魏金凰的臉,一下子變得猙獰起:「賤人,你就愛大diao是吧?你心里偏想著別的男人,我遲早要讓你看看,海清江多么窩囊,多么丟臉,現在,你就明明白白的,看我是怎么糟蹋你的?」
魏金凰將洗筆罐里的水,一下潑在了徐錦衣臉上。
頓時,將她體內的瑃葯沖淡了些許。
可這份短暫的清醒,卻讓她對目前的境況,更加惡心。
做完此事,魏金凰一改剛才的溫柔,粗暴地將她被捆住的手腕,用力向上推舉。
一陣痛徹心扉的疼痛傳來,徐錦衣咬著牙,倔強地不哼一聲。
魏金凰怒火中燒,他明白,徐錦衣這種高高在上的美人,不會對他心有所屬。
舊日傷痕所導致的自卑,懊恨使他瘋狂,更加想變態地棱辱徐錦衣。
他粗暴地將徐錦衣吊在房梁上,徐錦衣忍不住疼痛地閉緊雙眼。
魏金凰反而因為她痛苦的表情,產生報復地快感。
吊在了房梁上的徐錦衣,動都不能動一下,呼吸困難。
魏金凰的臉­色­,也變得越發可怕。
「你想做什么?」她顫抖地問。
「不是說,怎么虐你都沒關系嗎?問那么多­干­什么?承受就是了。」
「被吊起來很舒服吧!」
魏金凰一邊拍打著徐錦衣的pi股,一邊獰笑著說。
身子一被拍打,便在梁上不停晃盪,徐錦衣感覺到眩暈,雙腿無依無靠地吊在空中,沒有任何支撐,她只覺無盡恐怖。
「放我下來。」她已經帶了哭聲。
魏金凰的手,從下方抓住她的­乳­房,粗魯地揉搓。
又拿起一根斗筆。
這筆平時是用來畫大山水,或者是寫門斗用的,粗如拳頭。
魏金凰將筆,chā到了旁邊放的冰桶中,潤濕後,順著徐錦衣的身子,一點點沿著她粉紅­色­的­乳­,開始向中心劃。
「嗯……不要……」
筆尖的毛,浮動著她的­乳­房,­乳­尖幾乎麻痹地刺激,使她的身子晃得更加厲害。
魏金凰又將那支筆,輕輕地壓住飽滿紅潤的­乳­頭。
「嗚……」徐錦衣的大腦開始停頓。
光滑的肌膚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汗珠,筆尖頭帶來的酥麻感,從­乳­頭導向全身。
「唉……不要……」
徐錦衣猛然扭動曼妙的身體,想要躲開筆頭。
魏金凰又轉到了她後面,用濕軟的毛筆,在劃她緊致的臀縫。
迷人的腰臀,敏感的向前挺,想避開毛筆,但她被綁得嚴實,哪能逃得掉呢?
毛筆不斷在她身體上滑動,一會兒是腋窩,一會兒是耳洞。
又軟又麻。
「停下來,阿凰,弟弟,求求你……」徐錦衣受不了這酥麻,不停地求饒。
「爽嗎?」
「好好愛撫你不要,偏要玩變態,我這毛筆以後都要供起來,只在你身上作畫。」
男人寫一會,畫一畫,玩弄一會她的臀部,一會再推她在房梁上盪一會兒。
「嗯哼……哼……不行……」
魏金凰將徐錦衣的兩條腿劈開,分別綁在了屋子兩側。
大腿中間濕粘的恥丘,和­肉­縫也被展開。
然後他蹲下身子,用筆毛刷著濕亮的­肉­溝和­阴­­唇­。
「啊……」徐錦衣忍不住仰起脖勁,就要攀上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