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仆人,手腳麻利的,將她的宮裙退下,露出雪白的臀瓣,不住手的褻玩。
徐錦衣叫出了聲,哭得聲嘶力竭。
一個男人不耐地將她的襪子脫下來,塞入嘴里。
兩人站在兩邊,大力扒開了臀縫,將淡褐­色­的­肛­門,露在空氣中。
徐錦衣感覺不妙,拼死掙扎,她不知道這兩個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她有預感,絕不僅僅是向掬花里灌水這么簡單。
果然,她只感覺腸道一涼,整個­肛­門被翻了出來,也不知那兩個仆,用的什么手段,居然將腸壁的­肉­,暴露在眼前。
那充滿著褶皺的腸壁,不停蠕動著,粉紅­色­的凸起,密密麻麻。
「這­性­奴,居然還是個名器,就這樣的秘道,是個男人恐怕都離不開。」
仆人一邊羞辱徐錦衣,一邊輕輕地用竹管向內部吹氣。
徐錦衣只感覺一些輕而尖銳的東西,被吹到了她的秘道里。
立時,一股鑽心的刺癢,從腸壁襲來。
兩個仆人松開了徐錦衣,從房間里退了出去。
柒弦站起身,坐到椅子上,翹著腳,把一雙綉花鞋,學魏金蝶的樣子,抵在徐錦衣的脖勁頸下。
可她已經顧不上這種羞辱了,腸道里不知被吹進了什么,令她坐立不安,那種癢在心尖,卻又搔而不得的痛苦,幾乎逼得她發狂。
「我可是看到了,公主將一些豬鬃毛,吹到了你的­肛­門里,這下子,你會撅著pi股,遇到個男人,就忍不住求人家chā你,變成了千人騎,萬人騎的­性­器。」
柒弦蹲下身子,抓住徐錦衣的頭「我叫你高傲,我叫你自稱主子,我會把你房間里所有管狀的東西,都走,
讓你每日里,癢得恨不得把皮膚都抓破,到時候,我看王爺還寵你?」
說完,柒弦便揚長而去。
徐錦衣匍匐在床上,不停地聳動著身子,腰都快被她折斷了,可絲毫不能緩解,腸道中的酸脹。
豬鬃毛,既柔軟,又堅韌,扎到了­肉­里,細如發絲,若是扎到手指上,鑽入皮膚,想拔出來,都很難,更何況是扎到腸壁中。
搔搔不到,拿拿不出,只急得徐錦衣渾身是汗。
正在此時,小王爺魏金凰下了朝,直奔她的房間而來。
見徐錦衣一身是汗,躺在床上,還在不停聳動身子,把手伸到下半身,在後面摳挖著。
他一臉不痛快,除了在密室中調教,魏金凰要求徐錦衣不能自­蔚­,不可獨自快樂。
「真是個­骚­狐狸,我剛去上朝,不過幾個時辰,你就這么忍不得?想要被­操­了?」
「王爺,求求你,給我幾鞭子。」
徐錦衣已經難受得神志恍惚:「我好癢,我好難受。」
魏金凰這才覺得不對勁,湊近了聞聞她身上,並未聞到瑃葯的味道:「你這是怎么了?」
「今日里…金蝶公主來過。」徐錦衣剛說完這句話,就見魏金凰的眉頭,皺成了個山字形。
「我皇姐過來,她做了什么?」
「她怪我勾引你日日宣­淫­,不去向她請安。」
徐錦衣神智半迷,卻覺得魏金凰一聽到魏金蝶的名字,就渾身不對了。
他底褲里葫蘆狀的陽wu,一下子便支了起來。
徐錦衣一把抓緊住他:「求求你,王爺,chā我後庭吧!公主在我後面吹了豬鬃毛進去,我實在受不得這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