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是吧?」
王爺拿出一根粗壯的玉勢,一邊摸著徐錦衣的­乳­房,一邊伸了進去,嬌氣的Ъ­茓­疼得抽搐夾擠,卻又一次被強行撬開,任由已經變粗的­阴­莖,在粉­嫩­的菊­茓­肆虐,前面的玉勢,也已全部伸進去,漫長又殘忍的侵犯,令徐錦衣幾乎發狂。
她不知道這樣的刑罰,要持續到什么時候?
這令她既痛苦又­淫­逸的­性­事,簡直就不是少女所能承受的。
「啊!」徐錦仰頭,發出顫抖又絕望的呻吟。
男人有力的手,此時正扣著她的腰,徹底剝奪她掙扎的權利,她只能承受著男人無休止的暴行。
因為噴潮而瘋狂痙攣,眼睜睜看著肚皮,被頂出­阴­莖的葫蘆形狀,凸起一個尖端,大聲喊叫著,在疼痛和快感中失去神志。
她無力地喘息著,露出猩紅的小舌尖。
每次狂暴的­性­事結束後,她還要忍著柒弦的諷刺,幫她清理身體。
「蛟奴,你的身體真是­淫­盪,前­茓­後­茓­都被灌滿了­精­液,一盆都接不過來。」
「柒弦,你還是處子之身吧?算來你比我大兩歲,已經18了,這在官家,已經列為嫁不出去的行列,而且,日日聽我­淫­叫,你逼不癢嗎?」
「住嘴!」
徐錦衣狂笑,已經顧不得許多了,她這副­淫­盪的樣子,展示在柒弦面前,憑什么被她欺凌?索­性­撕破臉皮。
這些日子來,冰冷的水擦身子,飯食經常有沙子和老鼠屎,她還引來魏金蝶,在她的菊門里放豬鬃。
想讓她斂­性­子,不可能!
徐錦衣豈能不恨,她現在只剩下尖牙利齒。
柒弦將擦身布扔進水里:「既然這樣,公主就自己拾吧。」
說完,她將刺骨的冷水,往徐錦衣身前一墩,便走了出去。
徐錦衣艱難地將布放到水里,洗­干­凈,緩一會,等能夠適應,才慢慢擦拭著身體。
她無法容骯臟,身子臟了,心不能臟。
她在想,如何將這種處境暗示給魏金凰,明著說,根本沒用。
每日里,魏金凰天不亮,便上朝,巳時下朝,吃過飯後,便不管不顧地將徐錦衣拉到地下室,沒日沒夜的調教侵犯。
她沒有時間說。
這天,到了端午,朝中放假。
魏金凰早上醒來,抱著徐錦衣:「多日不去皇姐的公主府請安,她有埋怨,上次把拿你出氣,今日休假,不如我們去探望她。」
徐錦衣搖頭,魏金蝶對她沒有善意,做出如此狠毒的舉動,她去請安,不是送上去任人欺辱?
魏金凰壓低聲音,在徐錦衣耳邊說:「去了公主府,你把­性­子壓一壓,我再說幾句好話,想辦法套了拿出豬鬃毛的法子,別再讓你受苦了。」
徐錦衣驚異地看著他,魏金凰狹長的眼里,流露出真正的關心,不是戲謔。
原來,他知道自己受的苦,原來,他也不是那么狠心,或許,chā得多了,真讓他生出一絲柔情。
徐錦衣苦笑點頭。
魏金凰吩咐丫鬟仆­妇­,幫徐錦衣更衣。
他躺在床上,連屏風也不許打,看著徐錦衣光溜溜站在當地。
「­乳­環和­阴­蒂環,先別拿下去了,就這么帶著,鄭嬤嬤,還有什么法子,能上嬌奴在走動的時候,也感受到瑃情呢?」
魏金凰此話一出,徐錦衣臉­色­大變,對他剛生出來的一絲情義,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