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錢哀叫著,被暴打了20鞭子,這鞭子並非調教的那種,而是粘了鹽水的蛇鞭。
銅錢pi股那塊剪了巴掌大的方洞,一開始還說笑:「再重點,啊……嗯……哦,好爽。」
可是鞭鞭到­肉­後,便吸著氣,叫不出來了,當第15鞭響起的時候,他已經暈過去了,最後抬走的時候,下身全是血。
「知道我為什么罰他嗎?」魏金蝶轉身向寶畫發問,實際卻說給徐錦衣聽。
寶畫拼命搖頭。
「因為連帶,你們都給我記著,真正犯罪的主子,不好罰,那就只好連帶罰奴了。」
魏金蝶說完又道:「皇弟,你這嬌奴很不聽話,讓她去園子逛一圈,采幾朵花來,她不但四處亂跑,還兩手空空,
知道的是你帶來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外面的­奸­細呢,聽說這兩天皇城混進來刺客,我不罰她,難以服眾,日後再想管教手下,難了。」
徐錦衣明知她就是想打自己,看向魏金凰,只見他臉­色­­阴­沉,斜眼看著她鬢發散亂,心煩的將扇子打開又合上。
「來人,將她帶到我的薔薇園,留宿兩日,調教好了,再給我皇弟送去。」
徐錦衣的心一下提起來了。
「且慢,罰是可以,但我也要留下,我一日無嬌奴,一日就睡不好。」
魏金凰前半句話令徐錦衣掉入深淵,後半句她又燃起希望。
徐錦衣被魏金蝶的兩個丫頭架起來押走。
她們面目無情的帶著她去換衣服。
徐錦衣被剝得­精­光,侍女幫她套上一件滑不留下手的皮樣緊身衣,說是鯊魚皮做的,本是采珠人所穿。
她這件通身漆黑,前襟一路開到肚臍,用金環左右相連,巨大的­乳­房深溝露在外面,腰肢兩邊挖著圓洞,顯得身材更加修長纖細。
­阴­埠那里也挖著洞,將兩片­阴­­唇­和小小的­肉­核都暴漏在空氣中。
她那里無毛,又白又­嫩­,高高隆起,格外引人注目。
大腿上面也露著圓洞,一個連一個,總的來說,這件魚皮衣,遮擋的地方比挖掉的地方還多。
衣服緊緊貼在她身上,很快便出了細汗。
丫鬟推著她向前走,她的身材曼妙之極,就連丫鬟也嫉妒。
她們又將盤子里羊脂白玉雕刻的八棱南瓜,用夾子咬在了她的­阴­蒂上。
小南瓜很重,將她的兩片­阴­­唇­拉得又長又紅。
那丫鬟還不解恨,更在她巨­乳­頭上夾了兩顆小金鈴,一走動,便叮當亂響,提醒她處境如此不堪。
然後將一條紅布,蒙上了她的眼睛。
丫鬟牽著她像一條狗般,不知走過了幾重院落,還上了馬車,行了半柱香功夫。
徐錦衣有些害怕:「姐姐,你們這是要把我帶到哪去?」
她懷疑,魏金蝶恨她入骨,要偷偷把她賣到青樓。
「放心,一會便到了。」丫鬟在她胸口擰了一把:「這么大的胸器,把你弄到哪兒,都不用為衣食發愁,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