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為己有(2 / 2)

他抬起頭才發現她根本沒閉眼,拉成一條線的眼皮,憔悴凝視他。

「即便我現在心情很好,你也總有辦法惹惱我。」

「你放我一條生路吧,哪怕把我玩膩丟了,我不想跟你走,別讓我回去。」

湛婁一副不在意她的感受,捏著指縫里的戒指轉動,囂張跋扈勾著笑:「我看你是困的失智了,等你一覺起來,你就會後悔現在說的話。」

「我不後悔!我就是不願意跟你結婚,我現在很清醒!我到底是有多大病,我才願意跟一個打我的男人結婚啊!」井覓荷敢撐起身子和他叫囂怒吼,證明她真是不要命了。

湛婁呵的一聲笑起,縱然他一副我行我素的模樣,也抵不過內心自傲,雖然還想看看她能耐的極限,但他不許有人敢這么對著他的臉怒吼,曾經有個人一樣,掐住他的脖子這樣吼他。

他想起了不愉快的往事。

戴滿戒指的手掌威力巨大,八成的力道,把她打的牙齦出血,趴在床上窒息咳嗽。

「告訴我井覓荷,你哪里來的膽子。」

她驚恐眼珠瞪圓,張開嘴,口水不受控制往下流出粘稠的血絲,咳的幾乎嘔吐。

湛婁站起了身,掐住她脖子將她拖的跪在床邊:「我向來說一不二,不想挨打,你早該聽話了,逼著我打你嗎?」

她有作嘔的沖動,依舊不死心蠻橫:「你殺了我吧,我不跟你結婚,你要是有本事,就打死我。」

「我不打死你,我得讓你生不如死的活著,遲早有天,你會求著我。」湛婁抵住她的額頭,掐脖的力道又重了。

從脖子窒息,往上擠出眼淚,井覓荷不甘,她想咆哮大吼,又只能像只烏鴉,扯出極具難聽嘶啞聲:「我不愛你……憑什么跟你結婚,你只是把我當成玩具,換個人一樣也能結婚!」

就為什么非要不肯放過她,井覓荷寧願變成一條真正的狗,也不願意成為他的妻子。

湛婁發怒揪眉,把她拖下床,野蠻抬腳朝她腿上踹,踹的跪下去,拉起來再踹,連著十幾下,井覓荷大腿紅腫,痛的哭喊。

「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啊!」

受到刺激的湛婁扔下她,去外面拿了上次的水果刀回來,井覓荷驚恐,瞬間有後悔剛才說出的話。

「愛是什么東西,我想把你占為己有這叫愛嗎?你不愛我?這話聽起來怎么這么讓人生氣啊,說實話,我的確想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