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裝都不會(h扇臉慎)(1 / 2)

私人飛機艙門後方是一個不小的卧室,房間簡潔,為了飛行安全,床頭沒有任何多余雜物。

雷行告知還有半個小時才能起飛,湛婁不想在這個土地上多待一秒。

跪在床邊的女人,讓他沉不住氣。

「衣服脫了。」

沒有感情的聲調,好似他不在乎,但偏偏控制不住玩弄心思,她像個乖巧的人偶,沒有他在的這幾日,頭發梳洗的柔軟光滑,貼在肩膀上,綿羊一樣順從。

湛婁雙腿分開坐在床邊,手撐向身後,踹向她胸前軟乎乎一對­奶­子,白如玉,艷如花。

「讓我教你怎么主動,還是你自己來。」

「我來……」總要有一遭,井覓荷早知道,雖然她夢中無數次希望把他殺了,回到現實只會屈服在他暴力之下,她慫的連自己都感到惡心。

為他服侍,井覓荷解了褲子,趴下去舔,感受著那東西在嘴里慢慢變硬,變大,以至於含不下,塞進喉嚨里使得唾液滋潤。

深喉沒兩下,湛婁便捏著她的脖子把她提起來,井覓荷打開腿坐在他身上,然後低下頭,捏著淺褐­色­­性­器,將薄粉的­龟­頭對准在自己緊閉­阴­­唇­中間。

壓上去兩瓣­肉­­茓­,擠壓著朝兩側打開,為進來的東西讓路。

她閉上眼,即便疼也要忍,腹腔莫名多出一個不屬於自己身體里的東西,她只覺得異物般難受,堵住了什么,連呼吸都喘不上氣。

太大了。

她想,或許有的女人會喜歡這般,但那人絕對不是她。

把­阴­道撐開到極限為止,還沒塞完,她一抬頭就看到湛婁在直勾勾盯著她的臉。

面無表情審視,本以為他會有欲望,強行壓著她貫穿,但只是看著她在努力坐下去的姿態,一言不發,讓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井覓荷悲傷咬住下­唇­,剛才舔過他­鸡­巴的小嘴,唾液滋養的水潤反光,­唇­瓣濕的兩瓣果凍似的,彈­嫩­含進嘴里,怕他欺負,先發制人的委屈。

「怎么不接著坐了。」

挨得太近,他說話呼吸傾灑在脖子,細膩的肌膚出現一層顆粒。

井覓荷將頭埋下去,膝蓋分開跪在了床上,兩只手搭住他肩膀,舉止小心翼翼,用pi股積攢力氣,閉眼貫穿到底。

過長的­阴­莖都要往她肋骨里鑽的架勢,瘦弱肚子招架不住,很快有了根凸起的痕跡,別說抽chā,井覓荷腿軟的跪下去就癱了,結結巴巴叫聲,冷汗直冒。

腰後有一雙大手把她鉗住,接著體內那根東西開始往上顛著抽chā,她逼的跪直,幾下就疼的沒了力氣,貼在他肩頭喊痛。

湛婁手上沒了戒指,寬厚的掌心似乎能把她的腰給掐碎,香­嫩­玉體小的可憐,胸口­奶­子貼著摩擦,燥熱的溫暖從毛孔疏散,隔著單薄的短袖,能清楚感覺她的身體抖得有多可憐。

井覓荷生的可愛,哪樣不是一副千金小姐,不說話的那張臉溫順既薄涼,好似誰都不放進眼里。

越是那可愛的東西,越要把人給逼死。

湛婁咬住她脖子,誰知道那是不是動脈位置,可他想把她給咬死的心情卻真實存在。

「你先勾引的我,讓我愛上你,就得承受這一切。」

愛?

簡直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