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欺欺人(h)(1 / 2)

睡衣是純棉的兩件套,上衣和長褲,對井覓荷來說還是有些偏大,領口很開,鎖骨露在外面,脖子還有清晰可見的咬傷。

湛婁不喜歡這件睡衣,意味著­操­她又要多一個步驟,還得把褲子給拉下來。

從醫院出來開始,她的臉就白的不像話,左臉扇出來的只剩淤青,凄慘無辜。

給她換衣服時,汗水渾身都淋透了,以一種蜷縮的姿態縮在被子里,無助發抖的呼吸著,速度很快,手指放在她鼻子下,她呼哧呼哧的喘氣。

湛婁意識到她不對勁,去讓雷行喊醫生,這家會所里的措施一應俱全,醫生穿著普通,卻是實實在在的名醫,進門帶上腳套和手套,需讓人檢查他身上沒有電子設備,才開始診治。

腹部有手術後的刀口,她的臉被蒙住,疼的也不肯說話,醫生確認道:「胃部不適,從傷疤看來近些月有動過手術,應該是後遺症,她吃過飯了嗎?」

湛婁想起,從抓住她到現在,沒有給她進食過一滴油水。

「最好是輸液,不要有太過激烈的運動,我會先給她打止痛針。」

打過沒多久,井覓荷就睡著了,讓人送上來的飯,放在床頭等著涼透,湛婁坐在一旁,直勾勾盯著正在輸液的管子。

手臂交叉抱起,眯著眼細細看去蒼白無­色­的臉蛋,發絲凌亂,­唇­齒微張,任由揉捏的可憐樣。

他垂下眸掃視目光,寡淡的情緒籠著一層薄涼的霧,不動聲­色­抬起手,掀開了被子,撩開她的睡衣。

腹部有一道極其明顯的疤痕,已成褐­色­,橫在肚子,她的皮膚細膩,能看到白里透紅的血絲,這道傷口多余的扎眼,成了本該完美玉石上,一條瑕疵的印記。

褲子往下脫去,左腿也有一條刀疤,全是出自他手。

湛婁嘴角向下耷拉著,不帶半分笑意,若真問他有什么懊悔的情緒,那必然沒有,他可惜的是這具病懨懨的身子,到底能不能經受得住他折騰,玩幾下就得治病,會不會總有一天,把她徹底玩死。

湛婁不敢去想,他用被子蓋住了兩道傷口,看不見,就當自欺欺人。

程輝每天請湛婁喝茶,實際為了打探他合作的價錢底細,為了得到盛銳良更多表面看不到的消息,他也挺配合跟他商計。

雷行查了一番這人沒什么問題,雖然是個不小的走私分子,但人有原則。

用那點價錢換來盛銳良的秘密,湛婁自然不覺得虧。

大名鼎鼎盛局長在內,護著移民局的外來者監督移民情況,在外,卻用工作便利,組織黑道幫派,把魔抓伸向十幾個國家用來藏人犯罪。

盛銳良最近從程輝這買走的不止有炸葯,還有幾把槍,據說是去國外狩獵用,但程輝知道,他還從其他地方買來了很多奴隸,貯備彈葯,用來讓他們幫自己做事。

「我之前給過盛局長建議,讓他去美國行事,或許會更方便一些,但他想都沒想就回拒了,按理說在這個世界上,比起東南亞的動盪,美國是屬於富人界犯罪的港灣,應該更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