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2 / 2)

身後的人前來阻攔,他徹底釋放天­性­了,扔下一個揮腿揍向另一個。

陳老板回過頭不敢看,慶幸自己剛才在車上好歹沒惹到他,萬一真把人說的不耐煩了,躺在地上的可就是自己了。

這時,雷行來說:「先生既然不答應,您就先回去吧。」

「哦,我看也是,湛先生挺忙的,那我就不打擾了,我會再跟程輝商量。」

「您慢走。」

他走得很快,腳都不帶歇的。

沐浴過後,湛婁坐在沙發上纏繞著綳帶,翻找著葯箱里的碘伏,在手指關節傷口隨意擦了兩下。

綳帶纏的很隨意,用嘴咬住另一頭來打結,他身著背心,肌­肉­鼓起的臂膀,力量感未能減退。

衣領大敞,擦葯時,鎖骨明顯緊綳,喉結滑動,張力十足,剛才在場上打人的快感還有殘留,這些疼反而讓他興奮。

不知道今晚的睡眠能不能得到改善,比起毆打男人,不如打井覓荷來的暢快。

湛婁咬著綳帶這么想,銳利的眼角猛地一眯,腦海殘留她哭泣的表情正回味,又有了­精­神。

他沒心情聽雷行匯報加州的情況,揮揮手打斷,腦子里只剩女人。

「井覓荷周末在家­干­什么。」

這個時間,往常她早就入睡了,雷行只能聯系在她身邊的保鏢們。

湛婁看了眼手機屏幕,晚上九點,她睡得可真早,不知道一覺睡到天亮的滋味該有多舒服。

雷行拿著手機疑慮:「湛先生,沒人接。」

他皺了眉頭,點開井覓荷的手機撥通,同樣無人接聽。

「回家!」

路上,湛婁打開監視井覓荷的手機,回撥著這一天監聽到的聲音。

奇怪的是,從下午五點開始,就只能聽到信號斷了的嗡嗡聲,一直到現在,沒有一點說話音。

查看位置,手機仍然在他家里,安排在她身邊的六個保鏢,通訊設備全部查無音訊。

「媽的。」攥緊電話,手­肉­緊綳摩擦出「咯咯」異響。

他把手指抵在­唇­邊,焦急撐住車窗,倒退的景­色­黑夜朦朧,車子進入隧道,玻璃反­射­他的臉紅筋暴,牙槽緊咬,瘦削的側臉綳出極為鮮明青痕,猶如索命地魂厲鬼。

湛婁祈求著井覓荷最好不要給他任何「驚喜」,既然她要裝愛他,那就裝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