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人前來阻攔,他徹底釋放天­性­了,扔下一個揮腿揍向另一個。
陳老板回過頭不敢看,慶幸自己剛才在車上好歹沒惹到他,萬一真把人說的不耐煩了,躺在地上的可就是自己了。
這時,雷行來說:「先生既然不答應,您就先回去吧。」
「哦,我看也是,湛先生挺忙的,那我就不打擾了,我會再跟程輝商量。」
「您慢走。」
他走得很快,腳都不帶歇的。
沐浴過後,湛婁坐在沙發上纏繞著綳帶,翻找著葯箱里的碘伏,在手指關節傷口隨意擦了兩下。
綳帶纏的很隨意,用嘴咬住另一頭來打結,他身著背心,肌­肉­鼓起的臂膀,力量感未能減退。
衣領大敞,擦葯時,鎖骨明顯緊綳,喉結滑動,張力十足,剛才在場上打人的快感還有殘留,這些疼反而讓他興奮。
不知道今晚的睡眠能不能得到改善,比起毆打男人,不如打井覓荷來的暢快。
湛婁咬著綳帶這么想,銳利的眼角猛地一眯,腦海殘留她哭泣的表情正回味,又有了­精­神。
他沒心情聽雷行匯報加州的情況,揮揮手打斷,腦子里只剩女人。
「井覓荷周末在家­干­什么。」
這個時間,往常她早就入睡了,雷行只能聯系在她身邊的保鏢們。
湛婁看了眼手機屏幕,晚上九點,她睡得可真早,不知道一覺睡到天亮的滋味該有多舒服。
雷行拿著手機疑慮:「湛先生,沒人接。」
他皺了眉頭,點開井覓荷的手機撥通,同樣無人接聽。
「回家!」
路上,湛婁打開監視井覓荷的手機,回撥著這一天監聽到的聲音。
奇怪的是,從下午五點開始,就只能聽到信號斷了的嗡嗡聲,一直到現在,沒有一點說話音。
查看位置,手機仍然在他家里,安排在她身邊的六個保鏢,通訊設備全部查無音訊。
「媽的。」攥緊電話,手­肉­緊綳摩擦出「咯咯」異響。
他把手指抵在­唇­邊,焦急撐住車窗,倒退的景­色­黑夜朦朧,車子進入隧道,玻璃反­射­他的臉紅筋暴,牙槽緊咬,瘦削的側臉綳出極為鮮明青痕,猶如索命地魂厲鬼。
湛婁祈求著井覓荷最好不要給他任何「驚喜」,既然她要裝愛他,那就裝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