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囑咐幾句又走至屏風後,自顧自站在踏板上開始更衣,瞥她眼道:「昨夜睡得不好,今日正好無事。」
說罷,脫靴解開襕衫,從她身上跨過躺到里側。
陸希娘只能強忍下不適,這剛大婚,夫­妇­倆睡在一處也是應該,等過些時日,他睡到前院去,自己再給他納幾個妾,總該好過些。
「國公爺。」石嬤嬤在外低聲道,「葯奴婢取來了。」
「進罷。」
石嬤嬤捧著白玉瓷罐和錦布進屋,王崇示意陸希娘伸手接過,等人退下方說:「不是說疼,將這葯抹了。」
便不再管她,翻身面向床里側。
陸希娘盯著男人背影猶豫許久躡手躡腳下床,瓷罐擱在床邊香椿凳上,岔開腿站著,指尖沾了葯膏到花心。葯膏冰涼卻管用得很,原本火辣的­阴­戶瞬時舒服許多。
她只管自己那處,忽聽身後人道:「這葯抹在里頭也可。」
陸希娘扭身倒吸了口涼氣,不料王崇已轉過臉,半撐著身子在床邊瞧著。她倒退了步,險些摔下踏板,還是男人及時拽住她。
「我來罷。」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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