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立在帳前瞧著她,歪著頭不言不語,倒像神智不怎么清醒的樣子,陸希娘聞到男人身上酒味又問了聲:「你吃酒了,吃了多少?」
他哪里回答得了,竟要一pi股坐到踏板上,陸希娘見狀趕緊下床去扶他,讓他到床邊坐。
王崇偏朝她身上倒,撲著她往後仰,迫使她躺在枕頭上動彈不得。要是先前陸希娘還能勉強裝著,但如今連那層遮羞布都捅破,她又怎好和他繼續做這檔子事。
她推搡他,嘴里說道:「哥兒,我是你嗣母,這樣可是要遭天譴的。」
王崇貼著她的臉蹭了蹭,酒味兒重得很,他蹙眉想了半天磕磕絆絆回她:「我母親……是秦氏。」
可見他是真醉了,不過這醉話更叫人傷心,是了,他如今可又是大房的兒子,論起來跟她毫無­干­系。
她一時梗住,說不出什么滋味,那處王崇已胡亂撕著她衣裳,將她脫得赤條條,又很快將自己扒了­干­凈,扯來被子裹住兩人。
「哥兒。」她眼里含著淚輕聲喚他。
王崇胸前滾燙堅硬,壓著她的腰和腿兒,將她緊緊覆在自己身下,那話兒酒抵在腿縫凹陷處,他指尖chā入她鬢發中,怔怔瞧她半晌問:「你哭什么?」
陸希娘說不出話來,他卻俯身吻著她的眼,將落在眼角的淚珠子都吸吮去——————————————————————————
寶子們晚安,王崇即使認出來,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承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