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辦完事到房中,卻見陸希娘滿面酡紅躺在榻上,穿著藕色的對襟袖衣,衣擺垂在榻沿。王崇瞧她臉色不對,還以為她起熱,慌張過去摸她臉頰和手心,倒是不燙。
她睡得迷糊睜開眼,望著王崇說了句:「哥兒,你何時回的,我的酒呢?」
王崇啞然失笑,方才意識到她吃酒吃多,中午這酒和她自己釀的有些不同,吃著清甜卻容易醉。
王崇挨在陸希娘身旁坐下,剛拿起她擱在榻腳的話本翻看兩眼,衣袖忽叫人從後面拽住。榻上早醉了的婦人翻了個身,嘴里不停念叨著:「酒呢,怎么還不給我送來?」
這話輕聲細語聽得人心癢,王崇原只想教她好好睡上一覺,見她仍扯著衣裳,低頭在她唇間啄了口問道:「吃別的可好?」
陸希娘哪分辨得清他到底說了什么,糊里糊塗點了頭。不多久,王崇親自去添了炭,她被人剝得精光,身上忽地一沉。
她醉得厲害,雙腿大開含著男人肉棍的時候還只當自己在做夢,低哼了聲,手纏在他頸後呻吟道:「哥兒,你怎么又來了,我還脹著呢。」
「哪里脹?」王崇啞著聲問她。
她自己在榻上扭著腰,穴肉不覺收縮裹緊陽具,手往兩人性物摸去:「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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