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覺得自己,等了足足有一個世紀那么久。
她以為彭湃又要一次,把她刪除掉了。
她好害怕,等待的一分鍾里,她想了無數可能。
如果彭湃把她刪了,那她要怎么辦,再通過游戲的方式,加他一次嗎?
那這一次,她要換個什么頭像、什么id比較好?
上次的id是「想挨­操­的小姆狗」,下一次的id是不是要變成「想被ppaichā一整夜的小姆狗」?
但是等等,這個id是不是太長了?嗚嗚。
夏末的煩惱,終於被彭湃一分鍾後,發來的信息,給徹底終結。
他要她喊主人。
於是夏末沒有任何猶豫的打下文字:「主人」
彭湃很快又給她發來一個難題:「我想聽你喊主人,不要打字,給我語音。」
夏末因為這個難題,而要哭了。
這對於別人來說,或許只是一個簡單的開口,但是對於她來說,卻是個天大的難題!
天知道,她兩年沒再開口說話了。
她現在的喉嚨,真的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急得哭了,眼淚啪嗒啪嗒掉在手機上。
不知道該怎么辦,她覺得下一秒,彭湃就會刪除掉她。
彭湃等不到語音條就說:「算了,不說也行,你拍你底下的小Ъ,給我看。」
夏末因為他這句話,而歡天喜地,眼淚也止住了。
又到了彭湃的下一條信息:「靠近一點拍,高清一點兒,我要看到逼里面的­嫩­­肉­,洞­茓­有多深。」
夏末從來不知道,底下的小Ъ還有­嫩­­肉­的,有些不明覺厲的問:「主人,我要怎么拍到­嫩­­肉­?」
彭湃覺得這小姆狗,就是明知故問。
這么­骚­,不知道被男人­操­過多少遍了,怎么可能不知道,逼里的­嫩­­肉­怎么拍?
不過看在她乖乖喊他主人的份上,他決定耐心給他的小姆狗,解釋一番,還是發的語音信息:
「小姆狗,聽主人的話,把雙腿分開,一只手拿著相機,一只手拇指食指撐開小Ъ,里頭有大­阴­­唇­,小­阴­­唇­,找到小­阴­­唇­,手指用力的剝開成兩瓣,里頭的­嫩­­肉­就是了,發給主人看,主人看看你的Ъ被­鸡­巴捅到幾米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