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四十九章 單純美麗(1 / 2)

異艷後宮獵美 未知 2391 字 2022-08-10

16k 更新時間:2008-10-19 19:04:32 本章字數:4580

「需要我幫你說說嗎?我哥哥很聽我的話的,他從小就非常疼我的。」

如­骚­兒:「美子妹妹,要是你說的話管用,我還真希望你能幫幫我,和你哥哥說說,他要是不和我搶地盤,那我會萬分感謝的。」

美子:「好的,我答應你,將你的事情和我哥哥說說,我想他會給我這個面子的。只是,我是松田家出嫁的女人而已,嫁出去的人就像潑出去的水,管不管用我不能絕對給你保證。「

智子:「就是,我們姐妹幾乎不過問我哥哥的事情的。我們可以替你說說,但你也要有心理准備。」

如­骚­兒:「好的,好的,那就有勞兩位松田小姐了。」

晚飯是在心如大酒店最高檔生的包廂里吃的,全是山珍野味、海鮮佳餚,很多菜名輝少也叫不出來。如­骚­兒和阿霞熱情地招呼輝少一伙。酒店的服務員更是熱情得不得了,因為在她們的印象中,董事長岳心如女士好像從來沒有如此款待過任何一位貴賓。這些服務員們哪里會知道,此時她們的董事長和董事長保鏢早已成了他輝少的­淫­奴呢!

阿霞在輝少的授意下,頻頻向雁奴、美子和智子敬酒,如­骚­兒則坐在男人的身旁,主動替男人又是夾菜,又是倒酒的。輝少對包廂里的服務員揮揮手,示意她們出去伺候,因為他不想讓酒店的員工們也知道如­骚­兒已經成了他的­淫­奴。他這么做是有道理的,畢竟如­骚­兒是那么大集團的董事長,不能讓她的員工知道太多的事情。換句話說,如­骚­兒的權威還是需要他輝少去維護的。

雁奴:「如­骚­兒,你知道爺為什么支走你的員工?」

如­骚­兒:「雁姐,大伙圖個清靜唄。」

雁奴:「如­骚­兒,你叫我雁妹妹好了,畢竟你比我大,叫我姐不合適。如­骚­兒,你是真聰明還是假糊塗啊?」

如­骚­兒:「雁妹妹,此話怎講,姐姐我著實聽不明白啊?請明說好了。」

雁奴:「你的說話只是其一,爺支走的你的員工,更是為了維護你的權威。爺不想讓你的屬下知道你是爺的奴。明白了吧?」

如­骚­兒一聽,連連向輝少道謝,主動替其篩滿一杯酒,發自內心地端起敬輝少,說:「爺,謝謝你考慮得如此周全,如­骚­兒感激不盡!」

小瓊奴:「姨媽,爺真的不是壞人,你慢慢就會體會到的。」

小紅奴:「姨媽,爺一定會設身處地地幫你考慮的。」

如­骚­兒聽後點點頭,看看輝少,會心一笑。不知道為什么,她真的發覺自己其實蠻喜歡輝少的,而且發覺輝少或雁奴或日本姐妹喊她「如­骚­兒」的時候,她會有一種強烈的親切感。這種親切感似乎在她小時候有過,不過,自從嫁來香港後,她就再也沒有這種親切感了。因為梁家父子都聽命於她,讓她的內心里始終被一種深深的成就和傲慢所占據。久而久之,她的內心或血液里似乎再也沒有人讓她感到親切,只有阿霞或羅氏姐妹讓她多少有點對待晚輩的感覺。至於其余的人,她真的比較冷血。可是,自打幾天前成為他輝少的­淫­奴後,尤其是那晚輝少給她喂粥開始,她居然有了一種似乎找到了心靈歸屬的感覺。

筆者chā句題外話。其實,如­骚­兒的這種感覺並沒有什么特別奇怪的。她是一個極為強勢的女人,眼里早就沒把任何男人放眼中。因為從小到大都被男人們捧到天上去,讓她覺得自己就是天之嬌子,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別人對她惟命是從也是理所當然的。因此她也養成了對別人頤指氣使的習慣,其實,這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她對男人的失望,對世間所有男人的希望。女人嘛,誰不希望有比自己還強勢的男人呢?可是,她如­骚­兒就是沒遇上,加上她是富婆,有不少長得帥氣的男人更是圖她的財產,這就讓她更覺得男人們都不是好東西。可輝少不一樣啊,他不僅敢於指揮她,騎乘她,凌駕於她無比高傲的頭顱上,還對她的財產絲毫不感興趣。因為她幾次三番想讓輝少留下來幫她做事,他都婉言相拒。這讓她的內心里對輝少的感覺特別不一樣。

這個人世間還真有男人不喜歡我岳心如的錢的,非得要回到青城那個小地方去。難得啊,爺,你真的是一個不一樣的男人。難道你真的值得我托付終身?我岳心如可不敢輕易將終身托付給男人啊?不是我不想,是不敢,因為不知道別人是愛我的錢,還是愛我的人?但我知道爺你是個心里頭有真正替我考慮的男人。哎……要是你早點出現該有多好,我跟你比翼雙飛、白頭到老也願意啊。現在,你出現了,卻只把我當奴,這……這多少讓我不是很滿意……不過,要是你能始終心里頭真正有我這個人,我倒是願意真正做你的女人。當然,奴這頂「帽子」遲早是要摘掉的,爺,我可以叫你爺,叫你一輩子爺都行。不過,你要是能叫我句「心如」或「如姐」或「親親」該有多好,要發自內心的叫。要是你真的發自內心的愛我,我肯定願意將終身托付給你!

總的說來,經過幾天的相處,如­骚­兒的內心對輝少的印象大為改觀,漸漸對他有了不少好感。輝少也從她看自己的眼神有點察覺,感覺她對自己溫柔了許多。而不是那種純粹的懼怕。剛開始,她厭惡他,後來吃葯被他**後更是懼怕他,現在則有幾分喜歡和欣賞他。

輝少也端起一杯酒,對大伙說:「我們也敬如­骚­兒一杯,還有阿霞。來,我們敬她們一杯。」於是,大伙都端起酒杯敬如­骚­兒和阿霞。

阿霞自始至終都微笑著臉蛋,沉浸在深深的幸福感中。她是一個沒有談過任何戀愛的女人,盡管以前很冷血,只是沒有遇上合適的男人而已。此番在智子的葯物和輝少的破身雙重作用下,早已愛輝少勝過愛她自己。她現在是只聽輝少的,聽別人的也是建立在聽輝少的基礎上。輝少疼她、愛她、陪著她,是她感到由衷幸福的事情;輝少要是氣她、罵他、小打她,也會讓她感到一種深深的歸屬感。

爺,阿霞就聽你的,你打我也行,罵我也行,我都認了。因為你是我的男人,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阿霞要永遠聽你的話,永遠陪在你身邊,永遠依著你,戀著你!總之,阿霞這輩子跟定你了!

輝少心疼阿霞,畢竟感覺有點對不起她,讓她喝下這么猛的洗腦葯不說,還親自將人家的貞­操­給取了。所以,晚上他讓阿霞坐在自己的右手邊位置,如­骚­兒則坐左手邊的位置。他時不時地給阿霞夾點菜或打碗湯,不論他給阿霞弄什么菜,她都開開心心地吃下,並對他報以含情脈脈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