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的時間一閃即逝,在這期間,方天風加緊修煉,為沖擊天運訣第三層做准備。
方天風接到了最不好的結果,取水許可證因不明原因遺失,要求庄正再提交一份。於是,方天風坐上新買的切諾基越野車,前往玉水縣。
方天風開車到了礦泉水廠在玉水縣租的辦公室,叫上庄正。
「打聽出原因了嗎?」方天風問。
庄正嘆了一口氣:「前些天,水務局分管水政水資源的宮副局長還在酒桌上跟我稱兄道弟,誰知道這些天見到我就跟見了鬼似的,不僅把送他的錢退了,還干脆裝不認識我。我也問過怎么回事,他堅持不說。」
「咱們開礦泉水廠的,以後是不是要經常跟水務局打交道?」
「是啊。所以我才賄賂他。喂不飽。他們肯定會找茬。礦泉水廠開不久。」庄正唉聲嘆氣。
「白虹呢?她這個縣長秘書說話都不好使?」方天風問。
「我妹妹雖然是縣政府辦公室副主任,可這些官員鬼著呢,陽奉陰違,擺明了就是要整咱們公司,我妹妹總不能天天去找他吧。」
「據我所知,縣是處級,水務局是和鄉鎮是科級,一個水務局副局長。相當於副鄉長副鎮長吧?」方天風問。
「是。」
「一個副鄉長級別的人,敢頂縣長的人,幽蘭姐似乎在玉水縣過的並不如意。」
「我聽妹妹的意思,寧縣長現在問題很大,現在寧縣長准確的說是代縣長,還要經過縣人大選舉才能正式成為縣長。」
「縣長需要選舉?」
「是啊,書記一把手由上面直接任命,但鎮長、縣長、市長、省長這些二把手以及副的,都要由人大代表選舉。正常情況是上級指定誰,那么人大代表就選誰。但這是正常情況。寧縣長要是想由代縣長轉為正縣長,選舉的時候得票必須超過一半。一旦超不過一半,是不可能當縣長的,要么再次進行選舉,要么被調走。」庄正說。
「真有選不上的縣長?」方天風畢竟不是官場中人,從來沒聽說過這種事。
「市長都有,別說縣長。不過這種事情的幾率很小,可的確發生過。」庄正面有憂色。
「照你看,這個宮副局長,有沒有可能回心轉意?」
「沒可能。而且是背後有更高的官員指使!」庄正說。
「既然跟幽蘭姐對著干,那我就沒什么可顧忌的,你給崔師傅指路,去水務局,我要當面質問他為什么不發取水許可證!」方天風說。
「啊?方總,對方可是官員啊,再說一旦得罪水務局,那以後咱們礦泉水廠肯定沒好果子吃,肯定會被他們搞破產的。」庄正苦著臉說。
「我什么都不做,就不得罪水務局了?如果解決不了一個小小的水務局,我以後怎么開礦泉水廠?走!」方天風殺氣洶洶。
庄正怕了,給白虹偷偷發了一條短信,說他和方天風去了水務局。
崔師傅只覺手有軟,以前看著方天風殺人,那是是殺商人、殺混黑的,可現在方天風要直接去水務局鬧事,他真有害怕。
水務局雖說比不上縣政府、公安局等要害部門,可終究是國家機關,普通人哪里敢硬闖。
玉水縣不大,車很快停在水務局門口。
水務局是五層的老辦公樓,剛刷的牆,通體雪白。
「老崔你留車里,庄正跟我進去認人。」方天風說著向里走。
庄正急忙跟上,說:「要不要聯系聯系一下宮副局長,他不一定有時間。」
「我都來了,他必須有時間!」方天風大步往里走。
「啊?」庄正苦著臉緊跟方天風。
路上有人認出庄正,露出一副好像見了怪物似的模樣,立刻遠離。
「這就是宮副局長的辦公室。」庄正指了一扇門。
方天風蜷起兩指,用關節處敲門三聲。
「誰啊?」
「人民,來找公仆!」方天風推門而入。
庄正傻眼了,這說辭也太牛逼了,要是心情稍微好一,肯定會笑出來。
「現在哪個傻x相信官員是服務人民的公仆?」庄正在心里默默想。
方天風看向里面的中年人,這人年約四十,眼袋很重,滿臉陰沉。
那人仔細看了一眼方天風,又看到庄正,沉聲道:「我不認識你們,馬上出去,否則我叫警察了!」
方天風回頭問庄正:「他就是宮副局長?」
庄正立刻頭,然後畏縮地看著宮副局長。
礦泉水廠接連出事,方天風的耐心已經所剩無幾,所以他不准備客客氣氣。
方天風微微抬了抬眼皮,說:「宮副局長,馬上批准我企業的取水許可證,否則,我會讓你知道,妨礙我方天風,比妨礙國家公務人員更麻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