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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賈鴻漸很想回學校,但是在回學校之前他還有個事情需要做,那就是去觀看羅li姿的春節節目初選賽。這蘿li的初演是在蘭馨劇院舉行的,賈鴻漸趕到那里的時候,比賽還沒開始,劇場里坐滿了來參加初選的比賽者和選送單位的領導。
就在賈鴻漸站在門口想著怎么找到蘿li的時候,就突然聽到有個女人在叫自己。「賈同學,賈同學!」賈鴻漸一轉身,隨著聲音看過去,只見一個有點眼熟的25、6歲的女人正匆匆向自己走來。「你來了?還記的我么,我是市機關第一幼兒園的老師……」那女的看著賈鴻漸有點迷茫的樣子,馬上自我介紹了起來。
「哦哦,張茵張老師是吧,記得記得,上次你跟你們園長一起去羅li姿家的嘛。」賈鴻漸笑著說道。「對對,賈同學記性真好,你是來看羅li姿他們表演的吧?來,我帶你去。」張茵特熱情的說道。
「你們知道我要來?」賈鴻漸一邊跟著她走,一邊詫異的問道。「還不是羅li姿么,她之前剛一到幼兒園,就到處宣布你肯定回來看的,到處找老師拜托看到你了領你去找她……」張茵笑著說道「她還說以後長大了要做你的新娘,所以必須得讓你看到她的演出……」
一邊說著這個話,張茵一邊捂嘴笑道。賈鴻漸聽了她轉述的羅li姿的話後,倒是得意的笑了起來。不一會兒功夫,兩人就走到了劇場的中段偏右的位置,賈鴻漸一到,就看到靠著走道的座位上坐著一個穿著漢服打扮的就跟古代小朋友似的小美女。「叔叔!你來拉?」那小美女一扭頭看到了賈鴻漸後,一下驚喜的馬上跳下了座位直接抓著賈鴻漸的褲管就要抱抱。
「呦,這個小美女是誰啊?看起來有點像我們家蘿li呢?」賈鴻漸逗弄小蘿li道。「什么小美女?就是我呀!我就是蘿li呀!」小姑娘並沒搞懂賈鴻漸的意思,嘟著嘴以為賈鴻漸沒認出她就隨便抱別的小女孩兒似的。
「哈哈!逗你呢!」賈鴻漸笑著說道。接著,他也不管三七二一,直接抱著小蘿li就坐在了剛才她的位置上。坐下來以後,賈鴻漸左右看了一下,發現旁邊的小朋友還真像他建議的那樣,穿著各種戲服,臉上稍微微微劃著妝,不過還好沒有化成京劇臉譜。
不多時,一個主持人上台了。「各位演員請安靜一下,現在初演要開始了,一號節目嚴順開,《張三其人》。請二號節目三號節目到後台准備……」話音落下之後,就看著幾個工作人員上台開始布置背景,不一會兒,穿著西裝卻戴著袖套的「上海小男人」嚴順開商場了。這嚴順開老爺子本來是上海滑稽戲的演員,主演的就是那種磨磨唧唧又斤斤計較的小男人的角色,到了80年代開始嘗試轉型小品,倒是經常上春晚。
他現在表演的這個《張三其人》賈鴻漸倒是還記得,不外乎說是這張三在辦公室里上班看報紙,結果有個同事上班時間出去買菜,買了50個雞蛋,先放在張三這邊。而張三此時正在煮雞蛋吃,等到那人回來以後要拿走雞蛋,一看張三正在煮雞蛋,就以為張三不經過他同意就拿了他一個雞蛋煮了吃,那人本來想著算了。不過張三這時候受不了了,硬拉著對方數清楚到底籃子里是不是有50個雞蛋。一數,還真是49個,當時那張三死的心都有了……
這個節目歷史上應該是上過春晚的,當時賈鴻漸記得看起來還不覺得什么,但是現在一看那演員們的各種衣服穿法雖然都是模仿勞動百姓,但是怎么看怎么土啊——嚴順開扮演的張三穿著西裝,但是居然在兩只手上套了袖套!頭頂上還戴著個毛線帽子!哎呦我去!這是個什么打扮方法?
接著,節目不斷的上演,有賈鴻漸有印象的,也有沒有印象的,很快,就輪到小蘿li上後台准備了。賈鴻漸頭湊到了小蘿li粉嫩的臉蛋兒旁,問道:「蘿li,緊張不緊張?」
「緊張是什么?」小蘿li很奇怪的問道。看著她這模樣,賈鴻漸還真不知道小蘿li這話的意思是不懂緊張這個詞是什么意思,還是說她根本就不緊張。「不管怎么樣,一會兒放松點,別急,表現的好了,叔叔回去給你買棉hua糖吃。」「好!拉鉤!」小蘿li此時現在不知道緊張是什么東西,看她的表情好像就跟在幼兒園里表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