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這里，賈鴻漸算是放下了心，因為前世他可是喝過豆奶的。不知道是那維維豆奶的工藝問題還是豆奶粉本身的問題，反正賈鴻漸發現豆奶粉用開水沖泡的話，很容易會產生「小疙瘩」，就是豆奶粉沒有被完全沖開，而是一圈干燥的豆奶粉被一圈完全濕了的豆奶粉包裹住了，形成了一個小球！而這種問題在奶粉和速溶咖啡里面就很少見到。本來賈鴻漸還有點擔心這種膠原蛋白粉會不會也遭遇到這種工藝上的問題，結果現在一看顯然很簡單的樣子——怪不得後世各種牌子的膠原蛋白粉滿地都是，而且還挺便宜的，貌似一大罐子只要200左右，比進口奶粉便宜多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當賈鴻漸剛隨口問出來一句——「那吸收方面怎么樣」的時候，就看著王蔻蘭明顯尷尬了一下，然後很快她笑了一下，說道，「很好，吸收的很快的，對皮膚也很有好處……」這表情一下讓賈鴻漸有了點什么預感，「怎么了，直接說吧。」

「哦……」沒想到被賈鴻漸抓住了，考慮了一下之後，王蔻蘭把賈鴻漸拉出了實驗室，走到了個沒人能聽到的遙遠角落，才低聲說道，「當初你說膠原蛋白能護膚什么的，讓皮膚恢復彈性……但是實際上這東西吧，進了胃以後，遭遇到強酸環境，然後再在腸胃里面遭遇到消化酶，基本上被人體吸收的時候已經被分解成氨基酸了……也就是能補充一點氨基酸，實際上跟保健品差不多……對皮膚么……說真的實在沒什么用……」

聽到了王蔻蘭這話，當時賈鴻漸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為啥？他前世可是看到各種廣告說膠原蛋白粉對皮膚好的！尼瑪他當初還有過不停的給妹子海外購買膠原蛋白粉有木有？原來這尼瑪都是忽悠傻瓜呢？感情吃下去了都被消化了？那妹子群落里面流傳的什么吃豬腳之類的多點能護膚，這尼瑪也是「都市傳說」咯？反正這種膠原蛋白肯定會被消化成氨基酸的？

不過回想了一下這些事情之後，賈鴻漸的注意力馬上被別的地方吸引了。本來他最先設計的路線，是讓這個膠原蛋白粉成為幾個感光膠片廠的主打產品，宣傳理念就是能護膚。但是實際效果如果沒有護膚效果的話，那再宣傳能護膚，這就是自己給自己下套，隨時面臨著被打假被打臉的風險了！要知道，這年頭在他賈鴻漸掀起來的打假風潮之後，全國可不是只有他一家在打假而已！而且就算只有他一家，萬一哪天出來個正義感十足的，又倔強的跟**一樣的醫學專家，專門來辟謠，這尼瑪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么？

就在這個時候，王蔻蘭好像開始勸慰賈鴻漸了——「其實吧，被分解了的膠原蛋白粉也不是沒用，里面的甘氨酸、脯氨酸、羥脯氨酸等氨基酸其實也是細胞外基質的重要組成部分。而且膠原蛋白粉又不可能百分百全部被分解了，總歸還是會被吸收一點的，也就是效果不那么明顯，但是也不能說完全沒效果……而且，隨著技術的進步，我們能生產出來差不多3000道爾頓分子量的膠原蛋白的時候，那就真能被腸胃吸收了，甚至到了480道爾頓以下，180道爾頓以上的話，直接塗臉也沒問題……」

賈鴻漸聽了這些話之後，大概思考了10秒鍾，最後還是跟王蔻蘭說道：「說人話……」「噗……好吧，人話就是，道爾頓是分子量常用單位也是原子質量單位，在生物化學、分子生物學和蛋白質學中經常用道爾頓或者千道爾頓來當單位的。具體來說，一個道爾頓就是等於一個碳12原子質量的12分之一。如果膠原蛋白粉是要沖泡吃下去的話，太小的話太容易被分解光，太大又不容易吸收完全，一般3000道爾頓左右吧，比較容易吸收進去。然後如果要塗臉的話，一般要在480道爾頓和180道爾頓之間，這樣皮膚可以直接吸收……」

尼瑪，賈鴻漸原來以為化妝品是個很簡單的行業呢，現在聽起來怎么好像很復雜，有種「雖然並不懂你在說什么，但是覺得好厲害的樣子」的感覺？不過此時，他這個外行人卻是突然想到了一個神奇的主意——「如果說容易被胃酸破壞的話，那么做個膠囊包裹住呢？保護我們的膠原蛋白粉能夠順利的到達小腸以後再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