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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至少聰明的皇帝，那都知道弄臣很多時候辦不成事兒，真以為都跟清官想象的那樣，皇帝是被弄臣給蒙蔽了？其實被蒙蔽的是他們這幫清官吧，都以為大家都正正經經的辦事兒，這就世界大同了？皇帝哪怕再認真辦事兒，偶爾也要兩個小丑來讓自己心情好點吧？再說了，哪怕是「小丑」貪污一點什么的，這也不是太大的事情，畢竟讓別人給自己辦事兒，哪兒能讓別人一點好處都沒有？

後世的公司老板，對自己公司內部的采購部，那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公司賺到10塊錢，采購貪污一塊錢什么的，老板也就不去管了，真當老板自己不知道這事兒么？不信的話，回頭讓這人開始每給公司賺兩塊錢，他就貪污一塊錢，看看老板弄不弄他！

而賈鴻漸現在也是這樣，被人拍馬屁，被人吹噓，這本身虛榮心就會比較爽，而虛榮心爽了，很多時候心情也就好了。這種事兒他當然知道，前世他也沒少被人拍馬屁，這到了現在這個年代，拍馬屁的不僅是個女的，還是一個長相還不錯的女的，而且還是一個大家閨秀的女人來拍馬屁，甚至這個女人還是萬千男人的「白雪公主」，那別這樣的女人拍馬屁那更是爽啊！畢竟別人那想要拍袁明的馬屁，那都找不到地方，更別說享受這種拍馬屁了！

這邊一路到羊城並不算遠，走上高速之後。基本上兩天也就到了，中間還可以到途中的城市住一下賓館。這個年頭的賓館，那有空調的倒是不少，不過住進去了之後，賈鴻漸發現這賓館里面的空調，倒不是國內原裝的，而貌似是日本走私來的二手舊空調。

在這個年代，那日本的舊電器在中國市場上面銷路還是很不錯的，就拿舊空調來說，全新的國產空調。哪怕只是一匹的家用掛式空調。那可能都要七八千塊！當然，這是好一點的，而一般一點的空調如果是小一匹的，那可能起碼三四千塊！這還是沒什么牌子的那種小品牌的空調！

在這樣的情況下。老百姓怎么可能買得起？這年頭上滬的老百姓、國企職工。一年下來不吃不喝也就賺1.1萬元。這買個空調，就是一個人大半年的工資砸進去了？誰吃飽了撐的買這玩意兒？有這錢再贊點，去買個華夏高科的小車多好？上滬都這樣了。那在別的二線三線的城市更是這樣，新空調貴，而進口的洋垃圾二手舊空調那就便宜的多，甚至可能一千塊錢多點就能挑到一個品相還可以的松下空調，然後還免費安裝什么的，這買回去不說用個十年八年的，用個五六年肯定沒什么問題，這又解決了家庭制冷的問題，又降低了成本，那被老百姓喜歡簡直就是一定的！

既然居民家里面都會買進口的洋垃圾空調，那么途中二線三線城市的旅館里面裝同樣的空調，那也不是什么無法理解的事情。別人都沒注意到這點，而賈鴻漸就注意到了，他把這事兒給記在了小本子上之後，順帶著就開始聯想開來。按照他商人的習性來說，他第一時間就是開始估算這種生意的成本和盈利狀況，而作為一個經常跑日本的人，他當然知道日本那噶噠是很變態的扔非日常垃圾的一些家庭用品的話，那不僅賣不了錢，甚至還要倒給別人錢！

沒錯，在日本，那不管家里更新換代了電器產品還是啥，這舊電器跟後世的中國可不一樣。後世的中國，那用了10年的老冰箱可以一百塊兩百塊的賣給收破爛的，然後收破爛的拿來翻新一下維修一下，用來賣到鄉下或者是用來做二手電器店，賣給那些想要租房子出去的房東或者二房東。但是在日本就不一樣，日本的環保法那簡直就到了變態的程度如果要一戶人家舊電器不要了，那根本找不到肯花錢來買舊電器的撿破爛兒的，他們還需要自己付錢給回收公司，讓回收公司把舊電器拉走！

在這種情況下，日本那扔個舊電器都是有成本得！所以有時候，如果要扔電器了，但是有別人需要，那日本人是相當樂於把舊電器送人的！因為送人了，那他們就不用花錢把舊電器處理掉了！

於是乎，如果按照賈鴻漸的經驗，來做這個走私的生意的話，那簡直就是一本萬利現在日本收集舊空調，不僅免費拿不說，還要向日本的住戶收一筆錢，接著把這些東西攢夠了就裝船運到中國，接著不經過海關直接走私啥的，一點稅費都不用付，接著批發給中國的那些經銷商，然後又從經銷商手里賺一筆錢！這樣一來，做這樣跨國生意的人，那真是連本錢都不怎么需要，一次進貨和出貨，是兩頭一起賺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