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最後這個毛某人那干脆就開了一份中國大陸境內跟福特基金會曾經有過聯系的人。這里面那可是包括中央黨校的副校長級別的人，另外甚至還有現在的中央銀行行長、黨委書記汪山！這汪山是誰？那可是後世他可是會注入長老院，成為n大長老中一位的人物！而這樣的一個任務，按照毛某人的說法，在80年代初的時候，這汪山也是申請過福特基金會資助，但是最終不可得的一位！可以說，如果要擴大化攻擊福特基金會在中國境內的觸角的話，那搞不好是要把後世的大長老之一都要給牽連進來！

到了這個時候，小張都看出來不對了！這玩意兒那可是直接給賈老師拉了多少仇人，恩？這回頭賈老師可怎么辯解啊？要說福特基金會沒問題，這雖然讓那些專家教授們滿意了，但是賈老師就打了自己的臉。如果說福特基金會有問題，但是不是每個項目有問題，那些磚家叫獸還不樂意，還覺得是污蔑了他們跟敵特分子混在了一起，還就要就著賈老師要個說法！這可如何是好？要說得罪人，一下得罪這么多人，她雖然覺得不是不行，但是起碼得有個緣由吧？要說這幫人都是壞人，或者是競爭對手啥的，那得罪也就得罪了。但是莫名其妙的又沒有利益關系，這就被毛某人給帶到溝里的得罪了，這是何苦來呢？

「賈老師，這怎么辦啊？」她趕忙問賈鴻漸道。不過她問出口之後，只見著賈鴻漸一臉嚴肅的還在看著文章。此時的賈鴻漸也意識到了毛某人不甘示弱的給他賈鴻漸也挖了一個坑！而且這個坑比他賈鴻漸給毛某人挖的坑還大，還深！總而言之，現在的情況就是，賈鴻漸身前身後被挖了兩個坑，可以說不管前進還是後退，那都要掉坑里！

首先，前進的話，那就要解釋這個福特基金會真的有問題。那么擺事實講道理出來了，這就是他賈鴻漸親自把台下的事情給翻上來了，到時候回頭找責任人他賈鴻漸就是罪魁禍首！但是如果往後退一步，那就是說他賈鴻漸造謠生事，那就是打了他自己的臉！這可如何是好？可以說之前賈鴻漸從來沒有想過，這國內的毛某人居然還有這種辯論手法！看起來，這家伙簡直就像是後世網絡上擅長辯論的對手一樣，那可真讓賈鴻漸有了點棋逢對手的感覺！

這個事兒可怎么辦呢？賈鴻漸此時還真的覺得稍微有點棘手了。他前世在網上論戰，說不好聽的，頂天的話輸了也就是丟臉而已，甚至說的沒臉沒皮一點，真正丟臉的是那個賬號而已，別人誰知道這個賬號的背後是他啊？對不對？可是現在在現實里面那就不一樣了。在現實這里面，人人可是都知道他是誰的，他面前可沒有一個匿名的賬號做偽裝。也就是說這次他不能打滾裝沒看見，也不能之後都不用主號登陸這個網站，沒辦法再開一個小號！這次在萬眾矚目之下，他必須吵贏！絕對不能輸！這要是輸了，搞不好他在中央在地方官員心里積攢下來的那些光環就要被破掉！搞不好之後那華西高科都沒辦法再特別有優越感的發展自己的規模，沒辦法一直站在道德最高峰了！

此時的程昱看到了賈鴻漸低頭不語，他想了想說道，「鴻漸，要不要把這份文章復印一下給你？你拿回去慢慢想想？」程昱這么說，可以說已經有點違反了保密規定了。本身給賈鴻漸看這個內參，就已經是打擦邊球了，而這內參本身是不許外流的連這書本身第二天都要有專人回收銷毀的，他這邊保留了復印件，還是給了別人，這還不違反紀律？

誰知道此時只見著賈鴻漸微微搖了搖手，之後就見著賈鴻漸抬起來了頭，嘴角還掛著微笑，「沒事兒，他的這些話我基本都記下來了，不用復印了。」看著賈鴻漸臉上的這微笑，程昱趕忙問道，「你有想法了？」

「呵呵，具體應對的想法還沒有，不過問題不大。」賈鴻漸自信的笑了笑回答道。看著他的笑容，程昱頓時也放心了下來。「那就好，那就好！」甚至連小張此時看著賈鴻漸這么有自信的模樣，那都情不自禁的覺得沒有了壓力，甚至她都開始幻想這個賈老師要怎么反駁毛某人的文章了。

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賈鴻漸作為老大，他其實只是嘴上說問題不大而已，其實他心里並沒有譜！有時候做老大那就是要這樣，如果老大慌了，那下面的人更要慌的不成樣子了。所以他賈鴻漸那早就鍛煉出來了泰山崩於前而面不變色的本事，甚至可以弄得現在眼前就出現天大的事兒了，他還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滿臉笑的談笑風生呢！不能顯得不胸有成竹，這就是當老大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