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實的進展並不是這樣的。當之後程龍上岸了之後，當程龍這樣一個亞裔的面孔真的表現的跟主角一樣之後，觀眾們好像慢慢的注意力就分散了很多，反而好像是別的明星出現的時候，這些美國觀眾的注意力才會短暫的集中一下！而程龍的各種打斗什么的，雖然很精彩很讓人嘆為觀止，但是觀眾們的反應卻好像總是差一點……這種感覺讓賈鴻漸覺得有點不爽了，他好像有一點不詳的預感產生了。

終於，到了整部電影放完了，接下來就是觀眾們需要填寫調查問卷，然後交上去的時候了。賈鴻漸和程龍他們提前退場了，回到了休息室就等著調查結果統計好之後匯報給他們。斯皮爾伯格拿了一張空白的調查問卷過來，賈鴻漸他們拿過來一看，只見著這個調查問卷是粉紅色的，上面列了幾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就是「整體來說，你對本片評價如何？」，接著呢，就有優秀、很好、好、普通、糟糕、很糟糕這樣的六個選項。然後第二個問題就是「這樣的一部電影，你會推薦給你的朋友們來觀看么？」選項自然就是絕對會，可能會，不確定，也許會，也許不會，絕對不會。等等幾個。

「這些選項呢，雖然都沒有明顯的分數，但是實際上在市調公司他們背後那邊是有一個對應的表格的，每個選項大概多少分。最後呢直接統計出來分數再平均一下，就能夠知道這部電影大概多么吸引消費者了。另外，公司還會留下來大概50個觀眾，作為典型的樣本來跟他們討論一下到底喜歡哪里不喜歡那里……」

聽到了這里，賈鴻漸不得不承認人家好萊塢的市場調查方式至少聽起來感覺很科學很制度，基本上能夠提前想到的好像他們都做到了。在接下來等著成績出爐的時候，賈鴻漸還算鎮定，程龍也還過得去，倒是葉靜有點煩躁不安的樣子。看著葉靜，賈鴻漸懷疑她是不是都看出來了觀眾們的反應好像不算太好，不過終究他還是沒問。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休息室的門被敲響了，ac尼爾森公司的一個員工把結果送了過來。斯皮爾伯格看了之後頓時不說話了，而賈鴻漸他們湊過去一看，果然好像分數不高的樣子——基本上用普通人能理解的方式來說，也就是只有百分之五十不到的觀眾覺得這個電影值得跟他們的小伙伴們花錢一看。

「怎么樣？這個成績算好？」程龍有點搞不明白的問道。的確，沒有一個對比的話，直接看著好像有不到5成的觀眾覺得滿意……這到底是好孩是不好？能吸引將近一半的預定觀眾，怎么感覺好像起碼不差的樣子？

「這個呢……這成績不算太好……如果按照這個成績來推算的話，可能我們的票房也就是五六千萬美元至多，將將能夠回本吧。畢竟暑期雖然是大檔期，但是競爭對手也多……」斯皮爾伯格說道。聽到了斯皮爾伯格這么一說，程龍好像倒是松了一口氣，看起來他為了自己沒有給賈鴻漸丟人沒有讓賈鴻漸虧本而滿意，但是賈鴻漸非常不滿意！他修改過的《諜影重重》，自己還參與了那么多，還用了那么多的《黑客帝國》里面的技術，怎么他娘的現在就是將將回本？怎么可能呢！難道就因為程龍這個主角是亞洲人？可是《尖峰時刻》他也是主演了啊，票房也過億了啊！

斯皮爾伯格很明顯的發現了賈鴻漸臉上的不滿，於是他趕忙勸賈鴻漸道：「這玩意兒也就是參考一下，具體我們還可以看看觀眾們怎么反應，我們還有修改機會！」

是啊，接下來還有跟觀眾面對面討論的機會，這倒是挺重要的。賈鴻漸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