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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琳達這樣的回答，當然不可能讓里奧信服，既然沒有准確的說法，那么天知道這個潛在能量到底是什么，說不定，也有可能是激素呢？

想到這，里奧試探著問道：「您是說，潛在能量源自靈魂？」

「是的。」勞琳達理所當然的回答，很快她又察覺出里奧的異樣，問道：「有什么疑義嗎？」

「確實有一些地方感覺很奇怪。」里奧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曾經聽說，巫妖應該是沒有感情的對吧？它們不可能被魅惑，也不會心聲恐懼對吧？」

雖然對里奧突然問起這個有些疑惑，但勞琳達還是回答道：「不完全准確，智慧生命轉化為巫妖，就會成為死靈生命，各種情緒都會隨著時間逐漸減少，但是要經歷一段時間，才會徹底消失。而不單單負面情緒，它們也沒有正面情緒，比如高興、滿足等，有的只是生前對某些事情的執念。」

「果然是這樣！」里奧暗暗興奮了一下，對自己的觀點也越來越有信心，便又問道：「那么，鋼鐵心智這一類魔法，會不會在他們身上生效呢？」

「嗯？」聽到這個問題，勞琳達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

亡靈生命依然存在靈魂，按照道理，鋼鐵心智同樣應該生效，但是，它們本來就不會感到恐懼，那么鋼鐵心智到底還會不會生效呢？

以她所掌握的情況，好像從沒有人研究過這個問題，但又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個有趣的問題。

「你等等，我這就問問。」勞琳達取出一枚黑色的金屬貝殼，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向其中注入魔力。

「這是……」里奧好奇的注視著金屬貝殼。

「噓！馬上就要連通了。」勞琳達將食指豎在嘴唇上。

話音剛落，一個蒼老卻異常清晰的聲音響起：「誰啊。怎么趕在別人吃飯的時候，懂不懂禮貌？」

勞琳達沖里奧眨了眨眼睛，笑嘻嘻的開口道：「嘿，老頭，是我，8784號，幫我查個資料怎么樣？」

老人的聲音悠悠響起：「原來是你這個小丫頭啊，不過你確定要通過這種方式嗎？最近的價格可上漲了不少。」

勞琳達的臉頰頓時一抽，問道：「上漲？為什么會上漲？漲了多少？」

「日子不好過，成本太高啊。目前漲了三成。不算多。」老頭嘆息一句，轉而又嚴厲道：「快說，是不是確定查詢，別浪費我的時間！」

一聽居然是三成，勞琳達感覺自己的心臟被狠狠刺了一劍，但里奧第一次來尋求幫助，總不能顯得自己小家子氣，只好硬著頭皮道：「好吧，好吧。我要查詢，記在賬上。」

老頭那邊發出一陣意義不明的沙啞笑聲，隨後道：「說吧，什么資料？」

勞琳達不敢耽擱。立刻回答道：「我想知道，巫妖為自己施加鋼鐵心智，會不會有效果？」

短暫的沉默過後，老人帶著幾分嘲弄。嘀咕道：「這是什么鬼問題……你花錢就是想知道這個？」

即便見不到面，勞琳達的臉色還是有些紅了起來，十分不滿的說：「要你管。快去查，我記得你們那里就有巫妖吧？」

「當然，我這里什么都有。等著，我現在就去問問。」老人的聲音迅速遠去，作為極有職業素養的人，他可不會管客戶問什么問題，只要把錢賺到手就好。

趁著這個時間，里奧終於有機會開口發問：「勞琳達老師，這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