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又飛向了其他的地方。

舉槍，開火！

子彈依然是飛向了靶子之外的地方。

這樣的距離已經是射程中了，在技能和專精的加持下，應該是能夠命中的。但因為韓曉東刻意的縮減瞄准的時間，幾乎是舉槍的瞬間就開槍，讓子彈飛行的軌跡難以穩定。

剛剛和小漢斯的對決，韓曉東連開兩槍都沒有打中。准確的說，是小漢斯都躲過去了。

太慢了！就是小漢斯的評價。

在地球上的時候，韓曉東就知道被人盯著的時候，精神敏銳人的很容易察覺到。而在有些小說描述中，正是能夠敏銳的發覺敵人瞄准的位置而提前做出規避的動作，才有了躲避子彈的效果。

小漢斯的提醒「准備的時間太長了！」，被韓曉東理解為：瞄准的時間太長了，以至於別人能夠輕易的察覺出瞄准的位置，而提前做出閃避的動作。

火槍子彈比起地球上面高科技槍械的子彈飛行更慢，也就更容易被躲閃。為了降低被躲閃掉子彈的幾率，韓曉東所想到的辦法就是縮減瞄准的時間，減少被察覺出瞄准的可能。

所以，現在韓曉東練習的方向，從延長射擊距離，變成了加快射擊速度。

槍聲，在靶場上面一聲又一聲的響著，彈葯袋里面的存貨也在慢慢的減少。

……

彈葯袋里面的子彈全被韓曉東的練習用光，除去和小漢斯戰斗用掉的兩顆以及早上練習的一顆，1197顆子彈命中了57顆。

返回到黑麥啤酒，裝滿了子彈繼續練習。

1200發子彈命中了109顆，同時遠程狙擊專精再次升級。

「刻苦練習，能力提升，遠程狙擊14級。」

重新裝滿子彈，繼續！

「1200發子彈，161發命中。」韓曉東數著增長的數字，「難道就是這種感覺！」

背著槍，興奮地跑回到黑麥啤酒！

裝滿子彈跑著回回到了訓練場。

盡管韓曉東縮減了瞄准時間而讓射擊的速度大幅度提升，但這個時候太陽在天空燒出了一大片的火燒雲。

天色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暗，靶場上面練習的韓曉東依舊一槍又一槍的聯系著。

1200發子彈用完，命中399發。

射出了最後一發子彈後韓曉東驚呆了，不是因為命中率的增長迅猛，而是周圍的環境。這個時候的天已經很黑了，而月亮又沒有出來，只有牆壁那一邊營地里面透露出一些燈光。但是這樣的光芒根本就不足以看到遠處被黑色籠罩的靶子，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韓曉東依舊能夠命中目標，而且是三兩發就能夠命中一次。

命中率甚至比白天能夠看到靶子的時候還高。

「感覺，這就是感覺，就是這種感覺！」韓曉東喃喃的自語著，同時回味著最後那段時間的射擊。

那個時候的射擊已經不是看到，而是知道。明明已經看不到靶子了，卻依然一槍槍的命中，因為他知道靶子就在那里。鬧怕槍口略微偏移一點點，子彈就會偏差許多。但靶子上面一次次閃過的紅光，卻說明了韓曉東子彈的命中。

這個時候的瞄准他依靠的並不是眼睛，依靠的就是木拉斯提到的感覺。

回憶著感覺，品味著感覺，努力的想要將這種感覺記住、固定下來。

許久之後，韓曉東終於意識到應該回去了。因為天空中的月亮開始把光芒灑落，靶子再次出現在了韓曉東的眼前。

黑麥啤酒門口的燈已經黑了，但是大門里面還有這微弱的黃色燈光透露出來。

大門管著一半，韓曉東側著身體從門縫中走了進去。

走到里面，老漢斯正坐在靠近門口的一張桌子上面打盹。看懂這種情況，韓曉東轉身回去把門關上了，躡手躡腳的從老漢斯的身邊走過。

在韓曉東的身影消失在樓梯上面後，老漢斯張開眼睛發出了一聲冷哼。「這么晚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