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種人怎么能理解我的痛苦,收起你那虛假的同情心。」
「哎,我說你,年紀不大仇恨倒不小。快快樂樂的活著不好嗎,一輩子都背著仇恨不累嗎?還有別把自己的苦痛認為是和別人不同的閱歷,我走的橋可比你走的路都多,再一個老人面前說痛苦多少不合適吧。」
撒旦只是癟了癟嘴,沒有說話,似乎認同了戚半斤的說法。
「別人我就不說了,就拿老劍鬼的寶貝女人來說吧。她吃的哭可並不比你少,你是背著信仰去仇恨別人,而她卻只能仇恨自己的父親。從生下來便不曾見過自己的父親,剛懂事時又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母親病死。她不痛嗎?她不疼嗎?」
說到這里八風不動,談笑風生的戚半斤也不免有些動情。撒旦卻只有驚訝,她還為慕容鴿能得到自己父親的愛而生嫉恨之心,現在想想確實被仇恨模糊了雙眼。
「她的爺爺是抗戰的老兵,外公更是開國元勛,可就生活在這樣一個家庭里,她卻主動提出要進入部隊。而且在上軍校期間,甚至到現在都沒有幾個人知道她的家庭背景。完全憑借自己的努力一步步的爬到現在,年齡又小,受盡了欺凌,可是卻從沒有叫過一聲苦。」
「所以千萬不要把自己痛苦表現給別人看,關心你的人可能比你更痛苦,不關心你的也只是看場免費的熱鬧罷了。」
「你太啰嗦了,敢不敢再戰。」
心里已經開始松動的撒旦阻止了再想說下去的戚半斤,她怕讓他再說下去的話,那顆種在自己內心深處很多年的仇恨種子就那么枯萎了。
沒等戚半斤再說話,本來已經精疲力盡的撒旦又向他奔跑了過來。戚半斤被這個瘋丫頭折磨的頗為無奈,再這么下去他們兩個估計最終會有一個要留在這個地方了。
可是撒旦沒有給戚半斤來時間想,已經來到身前,一柄小小的短劍眼看就要到達戚半斤的脖子。
戚半斤擺動了一下身體躲了過去,不過自己的胡子卻被削去了一塊。
「臭丫頭還真是得理不饒人啊,這么下去有意思嗎?你真那么有把握能殺的了我?」
「哼,我最討厭在我面前嘮叨的人了,而且還是這么一個猥瑣的老頭子。」
「你確實比較適合和老劍鬼那老頭子打,想比我來說,他簡直就是一個悶葫蘆。不過要是跟她打,你現在可能已經去見你們的父了。」
撒旦卻沒有理他,臉色已然冷峻,和剛才的那個小丫頭判若兩人,現在的她才更像撒旦。其實剛才和戚半斤聊天是真,用這段時間休息一下也不假。喘了口氣之後便又開始再戰,她那顆孤傲的心不能忍受這種程度的失敗。
於此同時慕容天魁的戰爭就顯得沒有那么慘烈了,五個雖然武力值不低的人,可是加起來都不夠他看的。
解決完那五個人之後,慕容天魁開始注意穿梭於人群之中的普通下士,總感覺在什么地方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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