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有完沒完了,到底進不進去?」
慕容鴿在一旁可受不了他們這么沒完沒了的聊天,自己正著急去見蘇河圖呢。
「走,這就進去。女大不中留。」
想當年秦淮河畔的她應該也是這么曰思夜想的等著自己回家吧,就連死都不舍得入土,還要讓那河水把慢慢的思念帶給他。苦了,這一輩子都還不得了。
還沒等幾人進去,蘇河圖從門口出來了,他正准備出門買東西去呢。
「你們怎么來了?」
蘇河圖知道他們來了准沒好事。
「來當然是為了走。」
慕容天魁說道,對他的沒大沒小也習以為常了。慕容鴿看到蘇河圖興奮的跑了過去,捧起蘇河圖的臉,左看看右看看,生怕這幾天餓瘦了。
「看樣你已經恢復記憶了,是那個老太太幫的你嗎?她有沒有跟你說過什么,或者有沒有透露過她的身份?」
慕容天魁實在是好奇,因為許多年前,老和尚他們喝酒的時候還是那個老太太幫忙付的酒錢。
人來人往必然都講究機緣巧合的,即使兩人擦肩也是莫大的緣分,更何況是酒錢這種在慕容天魁看來天大的人情。
蘇河圖微笑著,大眼瞪小眼的看著無比熱情的慕容鴿,還真有些害羞。把一旁急著知道答案的慕容天魁涼在了一邊。
「天山我會跟你去的,但不是現在,因為我還在等一個人,等一個非常重要的人。」
蘇河圖無比嚴肅的說道,彷佛恢復記憶的他姓格變的更加沉穩了。
「好,我等你。」
慕容天魁也沒反對,但是卻沒有絲毫走的意思。
正說著,小區門口開來一輛黑色的奧迪a8,蘇鳳凰從省城回來了。蘇鳳凰剛從車上下來就看到自己門口停著一輛軍車,他雖然認識一些部隊上的人,但是到這個級別的還真沒有。
走進一看原來是老神仙來了。
「老神仙,您怎么來了?不是說要去天山的嗎?」
「前幾天出了點事情,這次過來接他去天山的。三年之後**完成原封不動的給你送回來。」
「趕緊進屋,在外面呆著算怎么回事?」
蘇鳳凰趕緊請慕容天魁進屋,伸手摸了摸蘇河圖的頭就往家里走。
當年蘇家大院的老梧桐樹還在,十幾年過去了,樹干上已經開始出現蒼老的疤痕。樹下插著一支黑色的羽毛,經歷多年風雨卻一點沒變。
梧桐樹上落鳳凰,鳳鳥至河圖出。
古院堂前三炷香,
梧桐樹下有荒涼。
轉身已是輪回,
白發蒼茫,如初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