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偷窺(1 / 2)

鄉村小無賴 耕田的牛 1879 字 2022-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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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溜!

一條水鱔從河底鑽出來,翻滾著要逃,就被一個長手長腳的少年拿手指一掐甩到河灘上。跟著一陣小跑,來到支起的小火堆旁。攥著燒得火紅的鐵釺,直接往水鱔上一串,就架著烤起來。

沒得半晌,便聽到嗤嗤的聲響,少年拾起放在一旁的鹽罐子,往那水鱔身上一抹,張嘴就大口的咀嚼。沿著頭往下一滑啦,滿嘴都是油。

等吃完了,少年趕緊低頭往褲襠里一瞅,那鳥桿子已高昂起頭,硬得像根燒火根。

嘿,大功告成!

這少年就是陳村有名的陳傻子,大名陳來虎,打小就長得虎頭虎腦,兩歲就能背千字文,三字經,到四歲的時候就成了十里八鄉有名的神童,都說這再過十幾年,一定能考上大學,成陳村第一個大學生。

可惜天妒英才,陳傻子在七歲那年爬樹上摸鳥窩,頭朝下直接來了個倒頭栽。他爸陳大個背著他跑到鎮衛生院,又轉到醫院里,折騰了半年,最終只撿回一條命。至於那腦瓜,就再沒那份聰明勁了,從八歲起就只會繞著村口大樹轉,有時還追著村尾那條癩皮狗喚爹,成了陳村十足的笑話。

到今年十七,倒有十年沒上過學了。個頭卻是長得高大,隨他爹陳風波陳大個的,這還沒成年就有一米八二,看著還能往上長。陳風波就是一米九零的大個,身板壯實,干農活還是一把好手。

眼瞅著陳傻子沒指望了,誰知在年初的時候來了個游方的老和尚,一登陳家門,就嗬嗬的吸氣,先要了兩斤醬牛肉,就問陳風波家里是不是有個傻子。再問生辰八字,一對上後,啪的拿出一副葯,要給陳來虎洗葯澡。

這十年來,陳風波求醫問葯不知花了多少錢,這老和尚也就要口吃食,葯也沒說要錢,就懷著半信半疑的心,將家中水缸給搬出來,讓陳來虎坐進去,燒了水就放葯。

老和尚站在缸邊瞅了半晌,眼睛晦暗不明,等陳來虎抬出來後,他就拉著陳風波問陳家想不想有後?陳風波那頭點得跟雞啄米似的。

老和尚就說他那葯有燥性,這男人泡了那地方都得撅起來,可瞅陳來虎那下頭還軟趴趴的,這肯定是有毛病。

陳風波當時就急了,這腦子好了,落下個男人病,那算個啥。

老和尚給留了副葯方,以水鱔做主葯,以地瓜黃做輔葯,混著一起吃,一周兩次,吃個半年就成了。只是……瞅陳來虎這八字跟面相,以後這桃花劫可少不了。

於是,老和尚就跟陳風波說,陳來虎腦子好了這事,至少要三年後才能跟村里人說,這要破桃花劫,就得先多沾桃花。

不等陳風波想明白,老和尚就掐著兩斤醬牛肉走了。

陳風波先按老和尚說的葯方,給陳來虎泡澡,這等腦子好全了,再讓陳來虎自己去抓水鱔挖地瓜黃來治那男人病。

回頭瞅陳來虎這眼睛里那靈性,透著些奸詐狡猾,哪還是那陳村人嘴里說的陳傻子,再瞧他那褲襠里的玩意兒,就那陳村里號稱大鳥槍的徐二愣子都比不得。

將那鋼釺隨手往河里一扔,陳來虎神清氣爽的拋著那鳥桿子往家里走,尋思著這會兒趕過去,還能瞅見那徐二愣子家的婆娘從地里下來。

沒走得多遠,就聽到河里嘩啦啦的水聲,陳來虎的耳朵立馬就豎起來了。

撥開陳支書家的甘蔗林,往前走了幾步,便瞅見條白花花的身子立在河中央。

胸前挺著兩團要人命的棉花團子,細長的雙手抓著個小臉盆,往河里舀了半盆水,就往肩上淋下來。水順著鎖骨流到那花骨朵般的蕊苞上,就在那粉紅肉尖上流下來,滴到水中。

那腰窄得跟那樹秧子似的,一雙腿站在水里倒瞅不見,可那胯子往下一矮,整顆跟剝開的白玉西瓜一般的屁股蛋子就沖著陳來虎,那撮黝黑讓他立時全身都硬起來。

這女人是陳支書家的兒媳婦李桂花,是外村人,嫁到陳村才小半年,就讓陳村的爺們口水都落地上了。那杏眼桃腮,說起話來的騷媚樣,走起路來那腰搖得像風吹柳絮,連那村口的牛大爺,都說要睡了她,少活十年都願意。

瞅著陳來虎就失了神,活了十七年,有十年都是白活,更別說瞧這沒穿衣服的女人。

喉頭咕嚕一下,腳底打滑,踩在甘蔗葉子上溜了出去。

「誰!」

李桂花嚯地轉身,拿起小臉盆就要砸過去,等她瞅清是陳來虎,就先是一愣,跟著笑起來,胸前那兩團棉花抖得像篩米。

「我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夯貨敢來偷看老娘洗澡,原來是來虎兄弟啊,咋的?想嫂子想瘋了,偷偷跟著嫂子來這甘蔗地里,尋摸著瞧個痛快?」

李桂花一點都不介意讓陳來虎瞧,她嫁給陳支書的兒子,就巴望著他家這上百畝的甘蔗林,也瞧著陳支書那兒子模樣好,誰知嫁來才知道,那就是個樣子貨,上了炕,一點能耐都沒有。

那鳥桿子就是霜打的茄子,別說是硬了,就是個頭,連根手指都比不上。嫁了他真就是守活寡,弄得陳支書每回問起來,她都嫁來半年了,那肚皮咋都沒個響,她都沒法說。

這陳來虎要說模樣比陳黑狗還長得俊俏,又是個傻貨,讓他瞅就讓他瞅,那能有個啥。

瞅著陳來虎還杵在那頭,一臉痴呆,李桂花就扭著腰身踏著水上岸。

「光瞅不得勁,來虎兄弟,要不摸摸你嫂子?」

說完,也不等陳來虎答應,拿他手掌就捂在那團棉花上。

陳來虎傻病早就好了,得了便宜,哪還能放過,臉上還是傻愣愣的,手卻揉了起來。那豐碩的**被弄得像團白面,還不時的拿兩顆玉峰擠在一起。

半掐半搓的,揉沒得幾下李桂花騷情起來。

雙腿夾得緊乎,這早上了岸,脫了水,下頭卻還像是粘乎乎的。那地方早就藏不住的滴出些汁液來了,濕漉漉的跟還在水里一樣。

李桂花嗔怪的拋了個媚眼,卻有些想笑,跟這傻子拋媚眼頂個啥用,他能領會這個?低頭一瞧,卻是一驚。

「好哇,陳來虎,你敢摸支書家的甘蔗?不怕我回頭跟支書說,骨頭被拆了?」

「沒,沒摸……」

陳來虎嚇了一跳,這沒來由的指責是打哪來的?這要讓支書知道了,那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