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王槐臉色微微一變:「胡妮,你別拿劉雪靜嚇我,她要敢跟老師打小報告,我連她都敢收拾!」
「你敢!」劉雪靜在後面叫了聲,王槐就小臉一白,往旁邊退開,看她過來。
「劉班長……」
劉雪靜哼道:「好哇,王槐,你還真厲害,買個冰棒,就亂擠,還敢耍流氓,我看慕容老師知道了,會怎么收拾你。」
「劉大班長,我這就跟胡妮鬧著玩呢,咱班好不容易來鄉下玩一回,你就別告狀了……」
王槐在那求饒,從鋪面櫃台後就露出個頭來。
「來虎哥……」
陳來虎大步走過去,在這幫縣中的少年注視下,到櫃台前的椅子上坐下,就跟那粉雕玉鑿的女孩聊起來。
「這誰啊,我瞧他跟劉大班長一塊兒過來的。」
「聽說劉班長小時候就這村里的,不是她青梅竹馬的那啥吧?」
「胡說,我瞧他跟咱劉大班長走的時候沒牽手,不可能是她男朋友。」
胡妮和洛小琪瞧到陳來虎了,就跑過去,吱吱喳喳的說話,也不敢提上回馬流的事,就問好來著。
顧甜甜一臉警惕的瞧著她倆,特別是劉雪靜。
「我也是縣中的,我念初三。」
脆生生的說了句,胡妮就笑嘻嘻的想掐她臉。
這十多歲的年紀,一歲就一個坎,初三跟高三差了三年,個頭發育啥的,都有差距。顧甜甜雖也發育了些,可她那胸前的波浪遠無法跟胡妮那粉面饅頭的隆起相比。跟洛小琪劉雪靜倒差不多,可這倆……往好的說,也就是個廢土渣坡。
「喲,也是校友,還不叫學姐?」
胡妮倚老賣老,顧甜甜就伸手說:「你拿了菠蘿冰棒,還沒給錢呢。」
胡妮笑著掏錢,那些少年就幫王槐求情。
「劉大班長,真沒啥,這不就擠嘛,王槐才沒留神碰到胡妮了,真要耍流氓,也不跟胡妮耍吧,都一個班的,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就是,王槐也是人樣子,玉樹臨風的,找女人還怕找不到?胡妮那性子,哪個男人受得了?」
「我呸!」
劉雪靜啐道:「越說越沒譜了,啥叫玉樹臨風,你們拍馬屁也不找些好詞,眼睛都瞎了吧?」
那些男生臉上就訕訕的,王槐家里沒權,但有錢,平常到外面花費都由他買單,大家就心甘情願的跟著他。這次來陳村,王槐還拍胸脯說吃喝都歸他,蹭下胡妮的屁股蛋子又算啥?
王槐就怕劉雪靜,沒啥,他家里錢多,可想他學習好,劉雪靜是班長,告了狀,班主任慕容老師打電話給他家,他就會被修理。
身體上的就算了,還會經濟封鎖,那才叫慘。
劉雪靜也有錢,他還收買不了,想泡她……那更難,還不如去泡黑水河里的鵝卵石。
「劉大班長,我認錯……」
王槐服軟,走到櫃台前,掏出張百元大秒拍那里:「不用找了。」
顧甜甜小嘴一撅,就要去翻錢,嘴里還嘟嚷:「有幾個臭錢咋的了,一百塊也想充大頭?」
王槐聽到,就支著櫃台笑:「小妹妹,一百塊沒啥,那給你一千,你能陪我做啥?」
顧甜甜抓起根棒棒糖就砸他臉上:「你說啥?你想死了吧?來虎哥,幫我打他。」
王槐眼睛挨了記,疼到骨頭里,捂著臉就往後退,後面有人扶住他就喊:「這小娘皮的敢打王槐,咱們把這破店給拆了……」
平常橫慣了,到這鄉下還覺得高人一等,拆個店也沒覺得有啥。
當下就有幾個少年喊起來,要沖過來踢翻櫃台。
「我看誰敢動手!」
陳來虎拿起椅子將最靠前的少年砸翻,拍拍小臉變白的顧甜甜:「給三兒打電話,讓他過來。」
琢磨這時間點梁三還在村里,磚還沒運完,就是運完,還得讓那些沒駕照的少年去開荒呢。
顧甜甜進去,那些男生就愈發的囂張,要不瞧胡妮和洛小琪在那,就要沖上去打陳來虎,可這時依舊氣勢洶洶的,指著陳來虎嘴里罵個不停。
「都給我停下來!」
劉雪靜在那喊,可王槐被砸了眼睛,這邊鼓躁起來,她的威信也不夠了。
陳來虎倒不怕,就十幾個少年,還能竄得多高?
就瞧花嬸披著件外衣出來,里面光就汗衫,胸圍也沒捆,隱隱約約的露著乳溝,倒把那些少年弄得愣了下。
「這咋弄的,來虎?」
陳來虎瞧她也愣,沒想到花嬸年紀不算輕,那胸倒沒下垂多少,左右瞧來都是大小適宜的模樣。不敢多看,扶著她肩轉她身,剛要安慰她兩句,手指就碰到她胸肉上,弄得她渾身一顫,他也滿臉尷尬。
「砸了!」
後面一聲怒吼,不知哪個男生拿起椅子砸在櫃台上,那些人就接二連三的沖過去,拿腿就踏玻璃,花嬸那張臉一時變得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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