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像胖嬸那樣是成片的,她這有點拉皮子了。
陳來虎倒不計較,光就花嬸這臉蛋,就能讓他拋棄很多在意的東西。
那腰也細,連著肚皮,那邊也有些扯皮子,陳來虎的手摸過去,能感到她身體顫了下。
到底也是女人,再生過娃,那也是女人。
想到這兒,陳來虎還是有比較,胖嬸年紀比花嬸年輕五歲不說,還沒生娃,那身材自然要比她還好些,這生娃可傷身體得緊。
被他摸著,花嬸有點暈乎了,那濃厚的呼吸吐在她臉上,讓她都快不能自已了。腿上觸著他那強悍的鳥桿子,想那東西都快像是一根警根啥的掛在腰間。
要拿尺子來量的話,怕不都能到膝蓋那頭了。
還粗,比她那櫃台里賣的沖天炮都粗出一截來。那東西要進去,還不能讓女人都瘋了?
花嬸現在就有些瘋魔了,嘴著陳來虎,手就滑到他襠下去隔著褲子摸那鳥桿子。
跟她拿腿感覺出來的一個樣,長,粗,還硬。
輕掐了下,陳來虎就在她耳邊說:「咋的?嬸子,這就想試試了?」
「別逗你嬸子,你嬸子也是見過世面的,你這東西是瞧著厲害,可能不能當東西使,那還得要上炕見識過才知道……」
陳來虎豎起拇指:「嬸子厲害,但我跟你說,我這絕不是銀槍蠟桿頭,樣子貨。我這東西真要用起來,包你能把花叔都忘了。」
「呸,少跟你嬸子顯擺,說得你好像見識過好多女人似的……」
花嬸啐了口,就伸出舌頭舔起他的脖頸來。
陳來虎被她刺激得那地方都快爆炸了,就掏出來要真在這大門口的將她給弄了。
花嬸立馬一驚將他推開:「你咋來真的?嬸子跟你磨磨還成,真要做這事,你嬸子還要做人呢……」
陳來虎苦不堪言的看她:「嬸子,你這算啥子?把我撩撥得硬起來,就推開我?拿我當猴耍呢?」
花嬸在那笑:「甜甜還在屋里呢,這又大門口,你得多傻才想在這地方弄,先回去吧,等我哪天想好了,就去找你。」
說完,花嬸就將門一關,看上去她是挺理智,可等這一關門,她那心就像是一排青蛙跳水,噗咚噗咚的響。
腦里還在想著剛抓住陳來虎那鳥桿子時的那種刺激,拿手往鼻頭聞了下,就心旌搖曳的走回房去了。
陳來虎憋悶的將鳥桿子收回去,就跑去找胖嬸。
蘇燕子還在縣里,衣玲也沒回來,胖嬸就在院里晾衣服,一瞅他就樂。
「咋的了?大白天就憋不住了?」
「還說,嬸,我一瞧你,沒哪回能憋住的。」
扯起胖嬸就進屋,蘇燕子跟胖嬸搭炕,那床頭擺著個紅色的拖桿箱,一對紫色的奶、罩子就放那上頭。一瞧就不是胖嬸的東西,絕對是蘇燕子的,那尺碼也就蘇燕子能穿。
胖嬸邊解汗衫邊說:「你瞧個啥,你還想著燕子呢?」
「想她做啥,我就想著嬸子。」
餓虎撲食似的將胖嬸壓在炕上,就去嘴她那團白軟。咬住她那上頭的紅櫻桃,就用牙齒去輕磨。
胖嬸哪受得了這個,抱住他的腦袋,就舒服的吸氣,腿還在那亂蹬,將褲子就給脫了。
陳來虎一路嘴下來,在她肝臟那可著實嘴了一會兒,弄得胖嬸那心都快被吊到天上去了。
「你咋嘴那地方半天,弄得我這心肝都麻了……」
「那我換個地方……」
說著,就一抬嘴,再落下來,就在她大腿上,張開嘴,咬了下她那腿肉。
胖嬸那眼睛就不對了,變得綠油油的,抱住陳來虎的腦袋,就反身將他壓住。
「咋還半硬半軟的,嬸子幫你。」
胖嬸一矮下去,將那鳥桿子給叼住,那舌頭就跟直升機的螺旋槳似的,打得陳來虎全身都抖起來。
胖嬸這嘴上的功夫可越來越精湛了,也不知她咋個練的,難不成……
猛的想起上次看胖嬸拿那嘴去剝香蕉皮,連那疙瘩都沒咬,就直接將皮給剝成兩半,那香蕉肉也是一下一下的就吞下去了。
哎喲!
陳來虎閉起眼享受著,那種回回都快要撓到心上的感覺,讓他都快要大聲叫出來。
「成了,來虎,你都硬成這樣了,輪到嬸子了……」
胖嬸說是這樣說,卻爬到他身上,手一扶那鳥桿子,屁股就往下坐去。
陳來虎也沒摸她那洞里是不是泛潮了,想來她心里有數,捅進去是一路到底,毫無阻礙。
那種溫暖潤濕的感覺,一下讓陳來虎扶著她腰就說:「你來,我就不動了。」
「死來虎,你就想省事吧?嬸子先動,沒力了就換你。」
胖嬸媚笑聲,就將胯子搖起來。
上下左右的晃動,陳來虎就摸著她的大腿,說到肌膚還是胖嬸好,花嬸雖說愛抹潤膚露,可還是差了些啊。
胖嬸正打算要下來,突然就聽衣玲在跟陳東說:「你好端端跟那些學生打什么?還把人女生打傷了,你來找我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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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三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