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能遇到陳來虎這么凱的,他那賣相還好,短發的就想是不是能釣個金龜婿啥的。
「我餓了,能不能叫碗牛肉面?」
貼上去就拿胸蹭人,陳來虎瞧她那胸完全是擠出來的,可看她干勁好,就笑說:「叫吧,都記我賬上。」
「謝謝虎哥。」
那長發女孩也要了碗牛肉面。
這倆穿著都很暴露,可陳來虎這摸的肉多了,一眼就看出模樣就是三分樣,胸是擠的,腿呢,要將絲襪給脫了,怕是好些傷口,特別是那膝蓋,都是淤青,一准是個隨便的貨。
吃得嘴上都是油,陳來虎看得搖頭,也沒多大興趣,跟她倆過夜。
喝了幾口酒,就叫了兩杯調酒給她倆,喝起了飲料。
那短發女孩瞅著他越瞅越順眼,就貼上去,嘴在他脖子邊蹭:「虎哥,你那地方是不是叫虎鞭呢?」
我去!這么直接?也太不矜持了吧?
不過,就這貨色,你隨便,我也不能隨便啊。
剛要張嘴,一個倩影就竄到這邊,扯住女孩就將她帶開,跟著氣哼哼的坐下。
「你誰啊,這買衣服還講個先來後到……」
啪!
一張警官證拍在桌上,短發女孩拉著長發女孩就走了。
「儲警花,要不要這樣,一來就把人嚇跑了,人家又不是小姐,就想占個便宜,喝個酒吃些東西,你嚇人家做啥?」
來的是儲梅,穿著短裙,扎著束腰,胸前波瀾壯闊,景致迷人。
「你咋跑這兒來了,警察不能泡吧吧?」
「誰規定的?你給我老實坐好。」
好吧,陳來虎豎起雙手做投降狀,她這眼瞅著那是心里有事啊,那不能跟她對著干了。惹惱了她,還不知她能做出啥事來。
在一看里,她連李海的話都愛聽不聽的,沒啥背景,純屬性格問題。
咕嚕咕嚕先灌了兩口洋酒,就扇著嘴說好辣。
能不辣嗎?那都多少度的了?你又沒加冰水,就喝純的。
「有心事就跟我說,我要能幫忙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你還有意思說!」
儲梅滿臉紅暈,看著是醉了:「你在牢里那樣我,你就這樣算了?」
「那要不加倍奉還?我讓你也那樣?來,我這胸沒多大,但你摸一下也不吃虧!」
陳來虎拍胸口在那瞎說,儲梅更是快要暴走了。
那天的事不知是誰猜出來了,然後傳得整個一看都是,說啥的都有。誰讓儲梅長得漂亮,一向還都把頭抬得高高的,狠不得拿下巴瞧人。
人緣不好啊,就跟二看的小胡還算有些交情,一看,基本沒啥朋友。
這出了事,那瞧笑話的有,還有落井下石的。
跟李海說要讓儲梅調出一看,哪來的滾回哪去。
可儲梅哪來的,警校出來就直接來一看了,總不成滾回警校去吧?
李海也不知陳來虎和儲梅的關系,對她嘛,因為她對李海一直都不假言辭,對他的暗示,都裝做什么都不懂,讓他連摸個胳膊的機會都沒有,他也想把她調走。
等李海有那么個意思,傳那些閑話的人,就窩蜂的上去,都攛掇著說儲梅那種直脾氣不適合一看這樣要硬軟都有,要圓潤的地方。
她得罪的犯人還少了?
上次不有個短期犯,在這里關著,人家家里都拿錢了,她不拿就算了,你還把那犯人給關到小單間里去做啥?就因為人家多看了你胸部一眼?
你也太小心眼了吧,這樣讓拿了錢的大家伙怎么做人?
這各種各樣的事都加總起來,才讓儲梅這事一出,是怎么都不能再待在一看了。
於是,在下午的時候李海就將她找過去。
「小儲啊,我看縣局治安大隊比在這里更適合你嘛,我跟那邊的孫隊長打過招呼了,你明天就去報道。」
根本就沒考慮儲梅是咋想的,讓你走你就得走,她哪能不郁悶。
歸結起來,她把問題想起是陳來虎弄的,誰讓你那天關著門非禮我?要沒那事,我怎么會被趕出一看?
「多大的事,不就去治安大隊嘛,不還是警察,我還以為讓你回家養豬呢。」
陳來虎靠過去說,「要實在不想做警察了,你跟我回家,做我老婆?」
「美的你,你才多大,還讀書,老婆,你夠適婚年齡了嗎?」儲梅狠瞪他眼。
這家伙,不知天高地厚了吧,得了便宜還賣乖了吧?
跟他說幾句掏心窩的話,也是沒人肯才跟他說的,他就想讓我做他老婆?想死呢。
陳來虎不以為忤,心胸開闊著呢,還靠近了些,手就摸到她胸上:「做我老婆,你這還能長大些呢。」
「滾開!」
儲梅一聲暴喝,擰起酒瓶,就感到渾身一軟。陳來虎的手一滑,不知咋的按到她藏風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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