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
「你瘋了嗎?」劉雪靜喊道:「一個清代的破洗臉盆,你要五千?」
「你愛買不買……」
程老哥也不開心了,捧著臉盆要走,陳來虎攔住他:「五千就五千,我現在給你錢。」
「我不賣了。」
陳來虎笑說:「這冤大頭不是每天都有,這銅盆我有一朋友說是那屋里還差個擺設,我才答應給你五千。你要坐地起價,那我和我師……姐轉身就走,你一個子都拿不到。」
程老哥確實想再漲漲價,看陳來虎看穿了心思,想這前後來了十多撥的貨郎也沒人肯五千買這破銅盆,放在家里也占地方,就將臉盆往前一放。
「歸你了。」
陳來虎給了錢,載著劉雪靜跟周上林匯合後,周上林拿著放大鏡瞧了一圈,也沒瞧出有啥不一樣來。那上面雕著些竹葉啥的,也沒啥稀奇的。
陳來虎也瞧不出去,就使勁用天眼瞧,才發現在盆底有一個發光點。
又提起銅盆搖了下,發覺這銅盆要是銅做的,這重量不大對。
「你是說這是銅包金的?」
「有可能,這是外面包了一層的銅,要有刀就好了,切開來瞧瞧就知道了。」
周上林也沒帶刀,就說回陳村再說。
到傍晚一回去,周上林就去拿了把菜刀,一刀砍下去,就見切面上確實是銅皮包金的,而這金的純度用火機燒了下,還不小啊。
那光就這銅盆都得有五斤的金子,要都是純金的,三百一克的金價,這就有十五萬啊。
打個折扣,十萬肯定有。
周上林倒吸口涼氣,想說陳來虎這天眼可真夠強的。
雖說這東西價格不算高,可二十倍的利潤,這集腋成裘也是一個大數啊。
「回頭找匠人把這金子給分出來,先放這邊吧。」
陳來虎琢磨著要去弄那瓜棚,就跑去找胖嬸。
衣玲還沒回來,蘇燕子跟胖嬸去魚塘了,陳來虎他們回得早,蘇燕子也沒回小洋樓等他。他就跑到魚塘那邊,瞧著胖嬸雇的兩個嬸嬸在那穿著水褲在魚塘里,蘇燕子在那指揮,胖嬸在一邊擦汗。
「這都快要過冬了,水鱔得鑽銅,就讓她們趕一趕。」
蘇燕子跑過來說,陳來虎就嘿笑:「鑽洞誰不會?水鱔會鑽,我也會鑽。」
「去你的,又耍流氓!」
陳來虎就愛瞧她這嬌嗔俏媚的勁頭,今天被劉雪靜給掐得腰都出血了,還沒得碰,這瞧著她就想跟她來一場轟轟烈烈的,再瞧胖嬸,心想要不今天兩個一起來?
胖嬸從魚塘里跨出來,就扯起一條水鱔。
「燕子說這要過冬的話,品質要好,不過冬也行。那邊還有個塘,就是不過冬的,下邊都鋪了水泥,加了供曖管。這讓它不過冬,一直長,到時個頭比過冬的要大。喏,給你拿一條去補補身子。」
陳來虎就笑:「這補了到頭還不用到嬸子身上?」
胖嬸看了臉紅紅的蘇燕子一眼,就啐道:「凈說胡話,等回頭我不收拾你。」
「你收拾我還是我收拾你啊,嬸子。」
胖嬸將水鱔給放個水桶里,回頭瞧那兩個嬸嬸在遠處也聽不到。
「你這小混蛋,你想咋樣,也不怕人聽見?」
蘇燕子也掐他把:「你這是要作死嗎?」
「作啥死,作死也要作在你倆的床上。」
蘇燕子要掐他腰肉,扯起衣服一瞧那地方還有指甲印,就一下大怒:「是不是劉雪靜那騷狐狸掐的?又不是她男人,她掐個啥?我去找她!」
「好啦,她舅舅是我師父,說啥也得讓著她點。嬸,你這邊忙完了沒?一塊去我家吃飯吧。」
「成!」
衣玲不在,她一個人也不好開火,不能跟昨天一樣又堆著柴烤兔子吧?
蘇燕子突然想到啥,就問陳來虎:「昨晚你是不是跑胖嬸那去了?」
「嗯。」
陳來虎答得磊落,蘇燕子一時無語。
「晚上你請胖嬸上來,咱們仨一起……」
「去!」
蘇燕子被他說得心里砰砰亂跳,這事還真沒干過。胖嬸跟他有那啥,她又知道,要是一塊兒來……那也太便宜他了。
想是這樣想,可等到跟劉雪靜瞪眼睛吃過飯,就將胖嬸給叫到樓上去了。
陳來虎一進屋,就將窗簾跟門關上,知道周上林要帶劉雪靜去村里走動,一轉身就一手一個將胖嬸跟蘇燕子抱住,嘴往兩人臉上親去。
「你猴急個啥,我先洗澡!」
「我也要洗一下,忙一天了,都是汗。」
「哈哈,我也要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