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男人,抱著你這樣的女孩,我要沒反應,我是不是該去看男性專科了?」
路佳撲哧一聲笑了,沒想到陳來虎還挺會開玩笑的嘛。
笑歸笑,陳來虎也沒想做啥,就讓那半硬不軟的家伙在那里挺著,眼睛往外瞧,打算找機會就沖出去。
還聽著上面鐵流花在那哭喪一樣的大聲喊:「我爸呢,我二叔呢,給他們打電話,就說是縣中的混混來這里開槍打了我,哎喲,你們輕點!」
那些人在圍著他想將他抬下樓,最好能抬出外面,開輛車直接送去縣醫院去。
陳來虎瞧著外面沒人了,都到樓上去了,就想抱起她跑,誰知她突然往下一伸手,就摸到他褲襠里去了。
「你,你這是做啥,你就是想做那事,你也不用急成這樣吧,這就掏,你想害死人啊。」
路佳臉也是一紅:「我想幫你點顆煙,我看你太緊張了。」
「你咋不早說。」
陳來虎讓她摸褲袋,煙和火機都在里面,他也確實要根煙來鎮定一下了。
不說外面那人少說也有二三十個,就是有把連發的鐵砂槍,也很難能保證沖到院里,那四條黑背一叫,這上面的人不會發現。
路佳摸著他的褲袋,眼睛就盯在那橫亘在那腿上的棍兒,等煙和火機拿出來了,她就順手往那上面一劃拉,陳來虎差點一個哆嗦將她給扔下來。
那地方是能亂碰的嗎?不都提醒你了嗎?
還真要激得我火起來,把你在這里就辦了?
想她那做的事,就知道她是那種半個女混混的女孩,也沒法說啥,就看她將煙拿出來,放在嘴里點燃了,再放進陳來虎的嘴中。
瞧她抽那口煙的艷媚模樣,讓陳來虎的心也沒來由的跳了一下。
「親我一下。」
路佳突然想到,可能等他送自己出去,那就再沒機會了,於是嘟起嘴說。
陳來虎瞧她那嘴唇上還有傷疤,就一聲嘆息,嘴唇碰了下,剛要縮回去,就被路佳托著腦袋給強吻了。
既然吻深了,那也沒了顧忌,張嘴就跟她風卷殘**卷水的在那舌頭亂攪。
等終於分開,路佳眼中閃動著一絲驚喜。
陳來虎就虎著臉瞪她一下,往外瞧了眼,抱著她就沖出灶房。
一到走廊那,就聽到樓上有人喊:「誰他娘的在下邊?」
「是不是那個混混,他人還沒走?」
「快下去追他,不能讓他跑了!」
陳來虎聽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抱著路佳一路沖出小洋樓。那四條黑背也從院里一路追出來,還伸出爪子要抓他的腿。
他還算好,雖說緊張,可上了摩托,就好了。
路佳卻嚇得那臉白得像一張紙,上了車抱緊陳來虎,還心跳個不停的,眼睛看著從樓里追出來的人,更是呼吸都急了。
陳來虎一腳下去將車發動,擰起油門就一個箭頭的沖出大道。
那後面的鐵家的人眼見追不上了,就拿著棍棒使勁的砸,有兩根都砸到了摩托車的後輪上,差點就砸在陳來虎的後背。
他怒不可遏的轉頭就拿出鐵砂槍開了一槍,那些人才罵罵咧咧又驚又怒的跑回去了。
一路開回黑水縣,還不敢去縣中,就帶她到定江鎮的衛生院去處理傷口。
淤青就不說了,那肯定是有淤血在里面,還有那紫的,也是有內傷。隔著簾子,女醫生一邊在處理,一邊就說怎么弄的。
路佳說得含糊,她出來就瞪陳來虎:「一點也不愛惜女人。」
陳來虎只能抓頭,這還能說啥呢。
讓路佳在這邊上葯,他又跑到旁邊的服裝店給她買了幾套換洗衣服。
「這樣就漂亮多了,你還沒法走,我弄張輪椅過來。」
「來虎哥,謝謝你。」
路佳是發自內心的感謝,陳來虎擺手說不用,摸摸她腦袋,就看她又要抱緊自己,忙說出去打個電話,順便去找輪椅。
「你死那去了,那個鐵流花是你打傷的?」
「我要不打傷他,他就要殺人了,你來定江吧,我這里等你。」
儲梅很憤怒,每次遇到他的事就沒好事,可偏不能把他的電話視而不見,趙局還說盡可能的幫他呢。
這次的事又發生在鄰縣,那邊的警察也到了,看她的眼神還很怪。
「你別怪我,你先看看路佳的傷。」
儲梅看了眼路佳,往里面一指。
陳來虎就給那些警察發煙:「各位大哥,又勞煩你們了,晚上我請客。」
他們都笑,趙局也提醒了他們。
「我要殺了那個鐵流花!」
儲梅從廁所出來,臉青得像綠茶瓶子,張嘴就低吼,一招手,帶著手下又去綉湖鄉了。
陳來虎沒跟去,讓路佳上了輪椅:「你那觀音墜子哪來的?」
「姓鐵的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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