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不要太毛糙了,你看你這事做的,害的不是你一家人,是你整個家族的人。這些事啊,你沒有深思熟慮過,不過,你也不要太擔心了。」
鐵海棠神色一凝,忙問:「秘書長,這話怎講?」
「邵書記是個講戰術的,不會一下子把人打得太死,會留下一條縫,讓你們好喘氣。我琢磨著吧,你二弟算是完了,你兒子也完蛋了,你呢,我估計會記個大過,剩下你家族里參與了的,都會依法懲處,那沒參與的,也不會受打擊。」
鐵海棠這才緩了口氣,一臉感激的說:「謝謝秘書長。」
「好說好說,等這次事過去,你也好好反省一下了,你們鐵家,有的時候做事也太過頭了。」
鐵海棠哪敢說不,忙陪笑說是。
鐵家這一類的小家族,最高也只能升到廳局一級,一般都只是在鄉鎮里橫行,鐵海棠就是個異數了,能做到縣政協主席。
還能把鐵一樹也扶到綉湖鄉鄉長的位置,不過,也就這樣了。
蔣孝忠看得很清楚,鐵海棠這仕途算是到頭了,他本來就已經沒什么指望了嘛。要不怎么會去政協,不過,鐵一樹也完了,這一下,鐵家的勢力算是受了沉重打擊,十年八年的元氣是不要指望恢復了。
但這也是他們好好種下苗子,為之後布局的時候。
像是鐵流花那一代的,有個叫鐵部山的,就很不錯,現在在市里的教育學院做講師,看樣子回到綉湖鄉工作也是有可能的。
看聊得差不多了,該說的都說了,蔣孝忠就起身送客。
「你別多想了,這些事就順其自然,有時候做了錯事,就要擔下來吧。」
「是。」
出了市委大院,鐵海棠才長吁了口氣,一臉落寞的上了車,讓司機開回紅河。
……
陳來虎坐在椅子上,瞅著在給衛春紅做著心理建設的女心理醫師,就覺著這女醫師也有分的,像吳敏那樣的,一萬個里都不見得能找到一個。
而這個嘛,滿臉的麻子,看了那病人沒心理病都嚇出來了。
她還握著衛春紅的手給她說這事情該怎樣忘記,要積極的向前看,說得衛春紅還哭了一陣。
等她走了,陳來虎才走上去。
「你工作的事不要擔心,房子也別擔心,我們村打算贊助你一所……」
「那怎么成……?」
衛春紅急了,想要爬起來,身子一歪,差點摔到,陳來虎就忙扶住她,她這鎖骨還有傷呢,這樣撞到什么硬的東西,那可受不了。
誰知一扶,手就滑過了她的前胸,她頓時羞得滿臉通紅,陳來虎也不大好意思。
這樣弄得他好像占她便宜一樣,其實他是真想扶她。
「沒事,我手上沒啥感覺。」
這一說,衛春紅臉更紅了,那胸前一下就濕了。
陳來虎瞧著眼睛都瞪直了,這不怪他,那天晚上可不不這樣鬧的,那都是控制不住的,太多量了,都涌到衣服上了。
衛春紅低頭一瞧,臉更紅了,把手擋在胸前,就想去找紙巾。
陳來虎跑到陽台扯下一條掛著的毛巾,就跑過來遞上去。
「用這個。」
這倒是她平時拿來擦奶的,上面還有很濃的香味,只是……這要當著他的面擦?
「你可以先出去嗎?」
說話聲比那蚊子叫大不了多少,衛春紅的性格本來就是容易害羞的。
「這有啥,那天晚上,我都看過了……」
陳來虎一下就看她眼睛睜大,忙咳嗽聲,就跑出去了。
這咋說漏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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