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洞外,雖有結界隔著,但里面發生了什么,有豈會讓人猜不到呢。
貓大爺趴在洞門口,數著時辰,流下來羨慕又嫉妒的淚水。
狗男女!
就不能照顧下它這只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單身喵嗎?!
你們那搞黃色的聲音,結界都要頂不住了喵!
……
翌日。
青衣醒來時,雙目發直,也不曉得這會兒是早上還是晚上。
整個人被一具溫暖的身軀從背後摟著。
她剛想動一下,不知扯到了哪根神經,前一日的瘋狂開始在體內瘋狂報復。
她靈魂出竅一般的乖乖躺好,一動不動。
啊……
她宛如…不,已經是一只廢鬼!
為何要誇下海口說什么欺負,就欺負個到底。
一想到昨兒的瘋狂,她這會兒都心肝亂顫,這該死的老白臉,恨不能見她拆散了給吞了。
折騰到最後,非要她求饒才作罷。
嚶嚶嚶,她堂堂陰司女霸王,居然輸了!
她垂眸看著自己身上,目光所及之處滿是歡愉後留下的痕跡,昨兒她和蕭絕到底瘋成什么樣子了?
整個室內一片狼藉,她已經想不起來到底換過多少個地方了,想著想著呼吸都不禁熱了起來,整張臉都泛這潮去。
嘖。
為何她會感覺有點羞於見人。
昨晚她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成嚶嚶怪,在他眼皮子下求饒的?
好丟臉的說。
正回憶著自己的『打臉全過程』,耳畔傳來溫熱的鼻息,蕭絕的聲音中還帶著幾分喑啞與睡意,「難得……醒的比我早。」
「癢。」青衣縮了縮脖子。
話剛說完,耳後被輕輕一吻。
她忍不住一哆嗦,幽怨的扭轉頭,看著身後那張如畫一般勾人的俊臉,她咬了咬紅唇,委屈一般嘟噥道:「又來!你昨晚還沒欺負夠嗎?!」
「當然不夠!」蕭絕把她翻了個面往自己懷里一帶,鼻頭蹭著她的鼻頭,「准備欺負你到老。」
青衣清晰無疑的在他那雙深邃眸子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雲發繚亂,臉上竄著異樣的緋紅。
十足的一個害了臊的妖艷小賤貨,眼一眨是風情萬種,唇一抿是欲那撒還那撒。
要死哦,她怎么能有這么蠢的表情!簡直不符合她陰司霸道青衣王的人設!
她設想中的兩人第一次搞黃色,她絕對是要占據霸主地位的,現在這種小弱雞的神情是幾個意思?
下定決心要糟蹋了這老白臉,結果反被糟蹋了!
嚶嚶嚶!她不服!
兩人現在都是赤條條著的,緊摟在一起,青衣臉上一陣陣火辣辣,她咬緊銀牙,瞪著他,委屈的像只要炸毛的小奶貓:「你、你給我穩重一點!夠……夠了啊!」
「嗯?我家那個囂張到不可一世的小媳婦哪兒去了?怎生認慫了。」蕭絕笑眯眯的勾起她的下巴。
你個陰險的老癟犢子,不認慫,老娘一會兒下地估計是靠嘴啃泥走路的!
「老實說你昨兒是不是被那群騷狐狸帶過去灌葯了!不,這一定不是你的真實實力!」青衣磨牙咕噥著:「好氣哦,居然吃葯耍詐,明明你以前就是個不行的……」
蕭絕額頭上的青筋抽了抽,本來只是想逗一逗她,結果這小混賬居然敢和他翻舊賬!
她也不想想在人間第一次見面時是個什么情況……
輕吸一口氣,大帝爺露出勾人的笑容。
「看來是昨晚為夫伺候的還不夠啊,夫人似乎並不滿意,還心存懷疑……」
某鬼趕緊否認三連:「不!我沒有!我不是,你大爺的蕭絕你個……唔……」
可惜,為時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