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是這般把真心掩蓋在假笑下,難怪那惡婆娘一直當你的話是玩笑。」
「本太子本來就是開玩笑的嘛。」墨池薅了一把它身上的軟毛,似催眠自己般的喃喃道:「她那么渣,喜歡上她多遭罪啊。本太子啊,還是喜歡和她當朋友。」
貓大爺憐憫的看著他。
嘖,朋友。
我知道你是得不到,沒必要催眠自己說是不想要。
……
街頭,兩道身影還緊緊相擁著。
青衣被他緊緊抱著,撅著小嘴,翻著白眼,「還不撒手!」
「撒手你若跑了,我去哪兒找這么好看的小媳婦兒。」蕭絕低聲笑道,低頭唇貼在她耳畔,「吃醋了?」
醋?
青衣白眼翻了一輪又一輪,磨了磨壓根,踮起腳尖對著他耳朵就是一聲大吼:「對啊!我吃醋了!很酸很酸的那種!」
說完她狠狠給了蕭絕肚子一拳,一把將他推開。
這一拳力氣可不小,大帝爺頓感胃里一陣翻江倒海,眉頭微微蹙起。
嘶,這小麻煩精下手可真沒個輕重。
打完男人後,惡婆娘叉著腰,半點沒有心疼的意思,瞪著他道:「我吃醋了,我生氣了,要哄才行!」
蕭絕在冥府精心給她策劃驚喜,結果被誤會。上來後緊接著看到那赫連天則與墨池,心里也是一陣酸水在冒。
但這會兒看到她那嬌蠻的小樣子,心里什么酸氣兒也沒了。
小媳婦兒長得太好看,老是有刁民惦記,這也不能怪她是吧?
「為夫錯了。」蕭絕上前道。
惡婆娘挑起眉,「干干巴巴,麻麻賴賴,這就是你的哄……」
話還沒說完,她的小臉就被捧起,唇上傳來溫柔的觸感。
霸道熱烈的吻把她所有的抱怨嘀咕全都咬碎在唇齒間。
冗長的吻罷,青衣都有點暈乎乎的了,緊接著整個人又被他離地爆了起來。
她腦子有點暈,臉上也熱熱潮潮的,咬了咬下唇,有點氣急敗壞,「蕭絕,你干嘛呢!」
話還沒說完,人又被她給舉了起來。
她就像個奶娃,被親爹叉手在腋下,給高高舉起那種。
嘖……老臉滾燙。
這是什么詭異姿勢!
大帝爺面帶得意:「哄的怎么樣?」
青衣居高臨下的瞪著他,哭笑不得,親親抱抱舉高高……你丫哄小屁孩呢!
「非常不怎樣,放我下來!麻溜點!」她故意板著臉,強綳著嘴角的弧度,哼!哪能這么容易就被他給哄過去了,她又不是小屁孩!
蕭絕這次卻沒聽話,而是將她放下來了一點,換了一個姿勢,抱著她。
「我問你,那群天界小婊砸是干嘛的!你竟敢讓她們進冥府大門!」青衣撅著小嘴,不滿的問道。
果然是這事兒。
蕭絕禁不住笑了起來,神秘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青衣一挑眉,明天?
她心如貓抓,不依不饒的扭來扭去:「不管不管,你現在就告訴我!」
「說了不就沒驚喜了?」
「你現在不告訴我,我一宿都睡不好,睡不好明天就要變丑,我才不要當一個丑新娘!」
「放心,今夜一定讓你睡得好。」
青衣紅著臉,朝他瞪過去:你說什么虎狼之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