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大婚那日,那牲口喝醉了酒,把這事兒給抖出去的!
她的光輝形象,全沒了!
「不過,小麻煩啊,你准備什么時候給我生個女兒呢?」蕭絕蹙著眉,「難道是為夫努力的還不夠?」
青衣翻著白眼,「你說生就生?這么想要你咋不干脆去陰司挑揀兩個小鬼丟輪回道,然後塞我肚子里得了?」
大帝爺被懟的啞口無言。
還是老老實實自個兒造人吧,他和青衣的孩兒,不用想定是這六界最可愛的。
「話說回來,你干嘛非得與這南越使臣一道?路上不曉得要耽擱多久。」青衣小聲抱怨著。
「既說了不急,自然是有緣故的。」蕭絕瞧她的樣子就知道她還沒看出那信是藏頭書,不免嘆了口氣:「秦老臟的信呢?」
「燒了啊!」青衣撇嘴道,留著干嘛?證明她是一沒文化的鬼嗎?
蕭絕不由嘆了口氣,只能自個兒開口解釋了。
「秦老臟寫的是一封藏頭書,你若是橫著看那信,便明白了。」
青衣嘴角一扯,這么簡單的嗎?
她不想聽了,覺得自己的智商在被侮辱。
「黃泉之精在南越雲都中,那家伙上人間後開了靈智有了形態且還生了執念。」
青衣聽著眉頭不由緊皺。
有了形態生出執念?
這可不是小事兒啊,這六界世間,最難消的便是執念!
「若是這般,咱們不該更快過去嗎?」
「你曾是黃泉的主人,應該知道,黃泉含著世間千般苦萬般念,飽情絲,聚憂愁。以黃泉為引,可熬孟婆湯。
黃泉可溶於世間任何地方,現在它有生出靈智執念,若非它自己心甘情願,誰也帶不走它。」
青衣眸子微眯,「可是永生教那邊已有人過去了?」
蕭絕點了點頭,勾唇道:「永生教一直喜歡搶在人前頭,那此番便讓他們搶好了。」
「讓他們與黃泉多斗斗,磨一磨那家伙的執念,就當是替咱們開路了。」
「當了那么久螳螂,也該當一次黃雀了。」
青衣聽完,不由嘖嘖了兩聲。
臟!
心眼果然夠臟!
這老白臉加狗燁顏配上秦老臟,這三人都可以出道了吧!
直接湊一個腹黑天團得了!
「那南越這邊的使臣又與黃泉之精有什么關系?」
「此番南越來的是成王雲中月,那黃泉之精現下就在他府中。至於是具體是因何而痴纏生執念,就得咱們去後才清楚了。」
青衣聽完嘴角忍不住抽抽了兩下,「可別又是什么狗血愛情故事啊!」
那黃泉要是為了談戀愛才這么執迷不悟的話,她非用業火把那廝給燒蒸發了不可!
兩口子在車上黏黏糊糊。
另一輛馬車上,男人手拿著信箋,俊眉緊鎖在一起。
「御醫看過後,還是說沒救嗎?好端端的人怎么會病了?」
「王爺,府邸的下人都說,小郡主瞧著不像是生病,倒像是中邪了。王妃請了高人去瞧,但都沒看出個什么來。」
「胡鬧!哪有那么多方外高人!讓她少瞎折騰,嶼兒若是出了事,本王為她是問!」
雲中月臉上滿是怒意。
「不過王爺……卑職倒是聽說,這炎朝的長公主乃是玄門中人,沒准她能幫到小郡主呢?反正此番他們也要隨咱們一道回南越,正巧可以……」
雲中月露出幾分遲疑,搖了搖頭,「此事先別聲張,待路上打探下他們的虛實再說,令讓王妃好好伺候湯葯,若叫本王女兒出了事,本王非要她跟著一起陪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