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月妖的神情卻是玩味的很。
「篌姑娘看我家哥哥的眼神,似曾相識啊。」月妖忽然笑了起來。
白鳳篌將眼神挪到他身上,「有何相似?」
「倒也說不出,不過你瞧墨池妖帝時卻不是這神態,真是奇怪,不說篌姑娘心中唯有修煉,不染旁俗的嗎?」
白鳳篌眸光幽幽一動,「我待帝君自無他意,他見識廣博,若能再修煉上多指教我一二,我必受益匪淺。」
「哦。」月妖恍然大悟,「原來這是求知若渴的眼神。」
蕭絕仿佛聽到他們的談話,眉梢忽然一挑,「你體內火氣倒是挺大。」
月妖噗哧一笑:「蕭哥哥在說什么胡話,鳳凰一族浴火而生,她火氣不大誰火氣大?」
「此火非彼火。」
蕭絕搖了搖頭。
正這時,白鳳篌似也覺出哪里不對勁。
她這體內怎會如此燥熱?
難道是……
剛剛吃的丹葯?
「你方才給我吃的究竟是什么?」白鳳篌眸光一厲,看向月妖。
「自然是補葯啊,以雄炎草、龜蛇木……等靈草所制,最補元氣,你鳳族屬火,這劑量自是要大一些。」
「這幾味葯怎能加在一起,這分明是……」
白鳳篌話有些說不出口,身子有些躁動不安的在蠕動著,臉上也生出詭異的紅潮。
月妖仍是一派天真之色。
「你是說加在一起有催晴之效?那是自然!你們鳳族之羽乃世間至陽至烈,當然得配這至陽之物才有效!」
這一派胡說八道,差點就讓人信了。
「咦,這葯看來是真有用,瞧瞧,這毛長出來了!」
月妖指著她的手腕,一拍巴掌。
就見那白鳳篌的手背上,長出一根根須發,就如男人胡子一般。
「哎呀……不過這葯劑好像還是重了點。」
這一叢叢黑毛完全以春風吹又生的勢頭在瘋長,白鳳篌的面色終於起了變化。
蕭絕見狀,似想伸手幫她,眼看要觸碰時,他忙將手往回收。
白鳳篌此刻難受不已,身上長毛就算了,偏生那該死的葯效簡直讓人難以自持,惑亂心神。
她看到蕭絕的手,心中老鹿哐哐亂撞。
「帝君,幫幫我——」
白鳳篌下意識就伸手去抓,蕭絕手朝後一躲,避開了手的觸碰,卻被她抓住了袖子。
就在她抓住蕭絕袖子的那一剎。
一道寒光疾閃而過。
一把長刀直接劈砍過來。
刀氣之剛烈,險些把大帝爺的發髻都給削平了,還好他偏頭一避。
倒是被白鳳篌給拽住的袖管,直接給砍裂。
白鳳篌猛地抬起頭,正對上一雙森然的美目。
青衣手一太,天闕骨刀自動飛了回去,她刀背往肩頭一放,冷笑道:
「幫幫你?白鳳篌,你要我家男人幫你做什么?」
大帝爺見媳婦兒大人已到,立馬抽身滾遠,功成身退。
白鳳篌哪曾想青衣來的會這般是時候,目光幾閃,解釋道:
「青衣王,我的意思是……」
「老娘管你什么意思?!」
青衣聲音拔高五度,「你吃了月妖給你煉的葯後如何如何是你的事,你居然敢找我男人給你幫忙,那就大大有問題!」
「好一個禿毛鳳凰,敢情你饞燭黑水身子是假,饞我男人身子是真!」
「老娘今兒要不把你的毛再給你薅禿嚕了,老娘就不叫青衣王!」
鶴碧池你不是愛演嘛,今兒本座就送你一場撕逼大戲,演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