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刺激哦。
青衣眉梢一挑,摟著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
「嘖嘖嘖,小氣的哦,你都打了我這么多次了,還不消氣!」
蕭絕這回卻沒摟著她,身子朝後仰倒幾分,手撐著榻,幾分高冷的睨著她。
「不消。」
雖然曉得是在演戲,可從青界出來後瞧見那一幕,真真是被氣的五內俱焚。
蕭絕先前是真想殺了那長蟲。
偏偏非但殺不得,連搞個半殘也不行。
那是他家這小麻煩精在這世上最好的朋友與伙伴,也是她最在乎的人之一。
便是他心里對墨池那廝煩到了極致,也不能下死手。
偏生吧……
這道理還不好講。
若真叫這小麻煩知道墨池對她的心意,以她的脾性,怕是會徹底失了這知己死藍顏。
那死長蟲心碎不心碎,蕭絕才懶得管他。
那廝慪死了最好,可是……
蕭絕皺緊眉,「人老了,醋勁兒大,甭說那條死長蟲,一只公蒼蠅圍著你轉圈,我都酸,行不行?」
「行!當然行!」
青衣立馬點頭,憋著沒笑。
蕭絕睜開眸,瞪了她一眼。
「行啦,我都讓你打了,咱們不氣了唄。」青衣扯著他的脖子搖了搖,「再說這狗血戲碼,不是你起的頭嘛。」
蕭絕嘴角扯了扯。
他是起了頭,但只是准備惡心自個兒,拿自個兒當肥肉去釣魚。
後面墨池這一出,完全是那長蟲自個兒加戲,想以公謀私!
那長蟲真當他品不出來?
只不過料想那家伙是個曉得分寸的,可今日……
「那會兒我醒著的,燭黑水那廝只是做做樣子,你當他真敢親上來?」
青衣一臉嗤笑,「你怕是不曉得那貨靠上來的時候,在和我說什么!」
要不是肥貓那一爪子過去的早,怕是她的巴掌已經揚起了。
說起這事兒,青衣就有點牙癢癢……
頗有點惱羞成怒的樣子。
蕭絕眼中閃過一抹狐疑。
他可是親眼見證了那精彩一幕的,何曾見那長蟲開口發聲過?
明明那雙銀色眼招子都快粘死在她身上了。
青衣撇了撇嘴,眼神羞憤,嘴角扯了兩下。
「那廝……傳音入密說的。」
蕭絕瞅著她那羞怒無比的樣子,倒真是被勾起了幾分好奇心。
「那長蟲說什么了?」
寒氣從蕭絕眼底飄過,若說的是一些虎狼之詞,他立刻去血池的密室下活剮了那廝!
青衣磨了會兒牙根,低若蚊音了嘀咕了一句什么。
蕭絕有些沒聽清。
「說的什么?」
青衣小臉登時漲紅了。
破罐子破摔的怒吼道:
「他說老娘牙縫上卡了一根菜,他替我摳了!」
大帝爺登時石化……
「咳……」
「你敢笑老娘殺了你。」
「不笑……哈哈哈哈……」
「老王八你閉嘴,啊啊啊啊!!!」
密室里,黑水兒大爺依舊揉著腮幫子。
作孽。
怎么可能親得到嘛。
就連湊近點,他都得使個心眼說是給那渣女摳牙……
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