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的黃泉水都要成血水了!
扶光悔啊,好端端的他作死干嘛?
手賤干嘛?
沒事兒摸人家脖子,落得現在這下場……
宛如一條垂死老狗,冥府二殿下顫巍巍、掙扎著想從地上爬起來。
扶光痛得渾身冷汗,深吸了好幾口氣,心里委屈又蛋痛,真是何苦哀哉啊。
正這時,一雙干凈的靴子出現在眼前。
扶光下意識的抬起頭,俊臉上露出錯愕之色。
曦瑤竟然又折返回來了,她冷冷看著扶光,依舊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樣子。
卻彎下腰,又將扶光攙扶而起。
「你……你怎么又回來了?」
曦瑤冷冷看著他,語氣淡漠,道:
「見死不救,非我所為。」
說完之後,她又加上一句,「別和我說話。」
話語里滿滿都是嫌棄。
扶光心虛的哦了一聲,不敢開腔。
曦瑤將他攙扶到了床前,立刻放開了手,扭頭就走。
扶光開口叫住了她:
「那什么……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就心里要是不舒坦,要不我讓你捶兩拳?」
曦瑤回過頭,就見他樣子可憐巴巴。
因為受罰的緣故,整張臉都是白森森道,哪有一點過去的光鮮亮麗。
活似一只被揪禿嚕的尾巴的狗子。
曦瑤目光幽幽一動,開口道: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說完,她便出去了。
扶光未曾看見她的耳朵是充血一般的緋紅。
殿內,扶光趴在床上,禁不住嘆了口氣:
他這回可真成了登徒浪子二世祖了。
唇畔似乎還殘留著一點點先前的柔軟觸感,帶著淡淡的馨香,讓人略微有一點暈眩。
扶光摸了摸唇,小聲咕噥道:
「我也沒占你便宜呀……」
「誰不是初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