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3章 神秘男子(2 / 2)

鬼手天醫 火龍汐 2055 字 2022-09-09

男子抱著雲笑步入了那道散發著光暈的通道,繼而,光芒一閃,消失不見,就仿佛,那被撕裂的虛空不曾出現過一般。

次日,雲曦被帶上了一輛外面看起來是馬車,里面則是一個鐵牢的馬車,四周布簾遮著,他無法看到外面,也沒看到他妹妹的身影,然而,就在馬車將動的時候,聽到有人在說著:「將那個女孩關到那里面去。」

他心一驚,想去看那人口中的女孩是不是他妹妹,但渾身卻無法動彈,不由心中擔憂,他妹妹怎么了?他們怎么沒將他們關在一起?難道她真的被抓回來了?

不多時,馬車動了起來,他可以感覺到周圍有不少人在跟著,看不到外面的一切,但他知道,他們一定是打算帶著他們去威脅他們爹娘,馬車行走了很久,直到,他們歇了下來,有人掀開了車簾打開了那里面的鐵門,解開了他的束縛術。

「吃吧!」那人說著,兩個饅頭一碗水,就這樣擺在他的面前。

「我妹妹呢?」穴道也被解開,他這才開口問著。

「放心,餓不到你妹妹,你們兩人太狡詐了,上面吩咐將你們分開關著。」

雲曦斂下了眼眸,道:「我要小解。」

「小解?下來吧!不要耍什么花樣,周圍都是我們的人,你們是跑不掉的。」那人說著,便將關上的鐵門又再度打開,示意他下來。

雲曦起身走了下去,第一時間卻是朝周圍看去,這才看到,原來他們此時在的地方似乎是一個小村落,只是離村落還較遠,而在不遠處,另一馬車上,那同樣關在鐵籠中的身影躍入他的眼底,然而,只是一眼,他卻微微皺起了眉頭。

「快點,愣著做什么?不去就上車去。」那人推著了他一把。

「妹妹!」雲曦突然大聲喊了一聲,然,那小女孩卻沒動靜,依舊聳動著肩膀,流著淚,嘴里還咬著一個饅頭。

「喊什么喊?還不去!」那人有些不耐煩的喝著。

雲曦深深的看了那小身影一眼,收回了目光,邁步往草叢中走去,小解。不一會,又再度回到了馬車里,坐在馬車中的鐵牢里,小小的眉頭卻緊緊的擰著,似乎有什么想不通似的。他拿起饅頭,撕下一小塊吃著,腦海依舊在沉思著那才的那一幕,他的妹妹可不是遇事就會哭的人,他的妹妹,不可能就這么近他喊她她卻沒反應,感覺到不對,她給他的感覺不對,那微垂著的小臉是他所熟悉的不錯,但她身上的氣息卻不對,哪怕他妹妹身上沒了靈力,但她身上的靈動氣息,以及那斂著的鋒芒,卻是不會變的,而剛才那一個,身上沒有那些氣息,沒有給到他那種感覺。

難道,他們沒有抓到妹妹?而是弄了個假的想騙爹娘?

坐在馬車里吃著饅頭,想著事情,眼下,他可以肯定,妹妹一定沒有在他們的手里,如果在他們手里,他們是不會弄個假的來冒充的,那么,妹妹一定是逃走了,只要她逃走,一定可以很快的通知爹娘他們,想到這,他微放下心來,既然妹妹沒被抓,那這一路上,他就要想辦法逃走。

饒是天龍學院已經盡快的將雲曦和雲笑兩人不見的消息傳去風雨樓,但,當風雨樓的墨收到這消息時,已經是好幾天後了,知道消息後,墨臉上的神色更冷了,雖然早有准備,擔心那些人會對兩個孩子下手,而派了暗衛去暗中保護著,卻不想還是讓他們出事了。血眸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他看著外面,半響,吩咐著下面的人將消息傳去聖殿給沐宸風他們,同時,也給歐陽修他們幾人傳了消息。

在歐陽修他們收到墨傳來的消息後,便暗中安排著事情,將他們家族中的人悄然無聲的轉移,先避一避這一風頭,同時,在安排好這事情後,他們要趕回風雨樓,因為,兩個孩子不見,他們主子勢必也會回到風雨樓,而那些人絕對不會沒有准備,因此,他們得在安排好各自的家族後回到風雨樓鎮守著。

但,要讓他們的家族相信他們的話,有潛在危險到來,可不是隨便找個借口就可以糊弄過去的,畢竟,將一個家族轉移,可用的人力物力可不小,於是,在歐陽修的家中,便有了底下的這一幕。

歐陽家書房中,歐陽家主以及幾位家族長老和歐陽家的老太爺,以及,歐陽修同父異母的兄弟,歐陽青,內定的歐陽家少主,此時,眾人都坐在書房中,當然,最少不了的便是歐陽修了。

「無端端的讓我們歐陽家舉家避難?莫不是你在外面惹了禍事回來禍及家族?」說話的是歐陽修的父親,也是歐陽家的家主,他的聲音冷漠,看著他的目光帶著不喜。

歐陽修也早已經習慣,他雖然是歐陽家的人,但,對歐陽家也僅僅只剩下那一絲血源關系的存在而已,他是歐陽家的大公子,但地位卻遠不如他父親的妾室所生的兒子,也就是歐陽家的二公子,家族中也早有商量,要讓那個妾室生的兒子當歐陽家的少主,對於這里,他雖已沒有感情,但卻也不想禍及了他們,這,便是他會回來的原因。

「大哥,這就是你不對了,你常年在外不經常回來也就算了,怎么可以在外面惹了禍事又禍及家族呢?」歐陽青看了他一眼,眼底有著幸災樂禍與輕蔑之意。

在他的眼中,歐陽修雖然是嫡出,又是大公子,但,那又如何?家族中沒人看重他,他也沒有母族可依靠,修為也不過才分神初階,在歐陽家中,誰也沒將他放在眼里。

然,歐陽家中的人,並沒有一人知道,歐陽修一直隱藏著自己的實力修為,就連他在外面忙什么,這歐陽家中也無人知曉。他站在書房中,看著他們一個個臉上的冷漠,看著他們的輕蔑與無情,他的心,一片平靜。

他們是沒有將他當歐陽家的人,哪怕,所有人都落座,也沒人為他准備一個坐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