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聞其詳。」君明澈倒是很驚奇。
至少他都放棄了。
不過安暖既然說他有辦法,他當然也是樂享其成。
「我剛剛觀察過了,哈利酒量並不好。」安暖直言。
君明澈點頭,「確實不好。」
也只有安暖知道,葉子淵的酒量到底有多好。
不過他故意的表現,她完全可以篤定,他在對外的交際中,表現出來的就是酒量不好。
「你灌醉了他,讓他在家里夜宿一晚。」
「然後呢?」君明澈揚眉。
「然後……仙人跳知道嗎?」安暖問。
君明澈眉頭一皺,口吻有些冷,「你忘了我說過,他不喜歡女人的!」
「所以才是仙人跳,而不是美人計。」安暖說得直白。
君明澈臉色依舊很冷。
「不管葉子淵喜不喜歡女人,但只要咬定她對我侵犯了,他就觸犯了法律,以你現在的地位,想要給他安個罪名不難。哈利是個聰明人,他其實很清楚他不可能和你斗,錢財和自身安危,他不可能選擇前者。」
「你這樣就讓我落下了一個,不仁不義的罪名。」君明澈冷漠道。
「君先生還在乎這點名聲嗎?」安暖揚眉,口吻中帶著些諷刺。
「所以在你心中,我到底有多齷齪?」
「在大是大非面前,那些不仁不義其實,不足一提。」安暖說,「君先生也沒必要糾結這些小事情,真的不那么重要!」
君明澈沒有答應。
顯然,對安暖的提議,並不是那么滿意。
當然安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讓君明澈同意
她說道,「這是我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其實,2000萬去買一個島嶼,本來就是一件卑鄙的事情,何必去計較,卑鄙的下限呢?!」
君明澈冷冷的看著安暖。
這個女人還真的能夠不動聲色的,把人諷刺得體無完膚。
她不過就是在借由這件事情罵他,本就是小人,裝什么正人君子。
他眼眸微動。
葉子淵回來了。
安暖也看到了。
裝作和君明澈什么都沒說,自若的吃著自己的那份晚餐。
「不行了不行了,頭暈得要命。」葉子淵一回到位置上,就裝作很迷糊的樣子,「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走不了了。」
「說笑了。哈利哪里才這么點酒量。」君明澈親自給葉子淵倒了一滿杯,「再說了,走不了就留下來住一晚,我這么大個君家,還不能讓你睡下?」
葉子淵忍不住笑了笑,「你可說笑了,能住在君家我當然是榮幸之至。我就是怕打擾……」
「怕打擾還讓你來做什么。」君明澈舉起酒杯,「好不容易我們聚一次,就得不醉不歸才行。」
葉子淵表現得有些為難。
三兩次推拒後,又還是和君明澈喝了起來。
安暖淡淡的看著兩個人。
所以君明澈口上說不答應,行動上卻老實得很。
這不是,就在灌醉葉子淵嗎?!
葉子淵也聰明。
就是安暖的一個若有若無的眼神,他就懂了她的意思。
難怪葉景淮總說葉子淵更適合繼承人。
這個男人,想來真的不簡單。
在察言觀色上,可謂登峰造極。
不一會兒。
葉子淵就趴餐桌上。
嘴里還嚷嚷著,「我還能喝,能喝……」
安暖看著葉子淵的模樣,轉頭對著君明澈,「他醉了。」
君明澈沒正面回答安暖。
面子上大概也有些掛不住。
畢竟到最後,他還是如了安暖的願!
這打臉,打得有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