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的話還沒說完,天暈地旋間,她已經被陸見深壓到了床上。
陸見深的鼻尖一下子貼著南溪的鼻尖,他呼出的氣息全都噴在她的臉蛋,密密實實的籠罩著她。
南溪一下子屏住了呼吸,幾乎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但是,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而且身上的溫度更是滾燙得嚇人。
額頭的汗,更是像水滴一樣瘋狂往下落。
南溪嚇壞了,抱著他著急地問:「見深,你到底怎么呢?你別嚇我啊!」
陸見深從喉嚨深處溢出醫生性感的笑聲:「傻姑娘,這個都不知道嗎?」
南溪茫然地看著他。
他終於忍不住了,低頭狠狠吻住她的唇。
熟悉的味道在齒間盛放,這種甜蜜幾乎讓他瘋狂,讓他著魔。
抱著她嬌軟的身子,陸見深完全失了控,瘋狂地掠奪著。
直到一滴淚落在他的手上。
兩滴淚,三滴淚。
最後,一串串的淚水順著兩人相貼的臉頰流下來,陸見深才如夢初醒。
南溪咬著唇,淚水朦朧地看著他,一臉委屈和心疼:「你弄疼我了,我嘴唇好疼。」
陸見深一低頭,這才發現她的嘴唇已經完全紅腫了。
他捧著南溪的臉,額頭貼著她的額頭,溫柔地道著歉:「對不起南溪,我不是故意的。」
「對不起」
他輕聲地呢喃著。
南溪哭著環住他,仰著一張滿是淚痕的臉:「你告訴我,你到底怎么了?你這么凶,你把我嚇到了。」
「知道我為什么不讓你喝燕窩嗎?」陸見深問。
南溪抬頭,淚盈盈地望著他,茫然地搖了搖頭。
「因為媽給我熬的醒酒湯里面放了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那碗燕窩里也有,因為她想快點抱孫子。」
這下,南溪就算再傻也懂了。
「你是說,那那種葯。」
南溪說完,臉都成血紅色了。
「那你是不是很難受?」南溪心疼地望著他。
陸見深出口的聲音幾乎咬牙切齒:「你覺得呢?」
「那怎么辦?有解葯嗎?」
「你。」陸見深說。
「啊?」南溪一時沒聽懂。
陸見深低頭又親了親她的嘴唇:「傻姑娘,你就是我的解葯,只要同房完,我自然就好了。」
南溪低下頭:「可是我們明天就要離婚了,不能」
這也是陸見深一直強撐著的原因。
如果兩人還是正兒八經的夫妻,如果兩人明天不是要離婚,他哪里還用忍得這么辛苦。
可明明就知道要離婚了,還對南溪做那樣的事,就太混蛋了。
「我知道你不會答應,你放心,我不會碰你的。」陸見深保證道。
南溪點了點頭問他:「那我有什么能幫你的嗎?」
「去幫我放池冷水,我泡泡澡。」
「好。」
南溪很快就放好了一池冷水,陸見深想也沒想,直接走進去將整個身子泡入里面。
那池水南溪看著就覺得冷透入骨,他竟然直接就坐進去了。
「你這樣會不會感冒?」
「不會,你先出去。」
陸見深一邊閉著眼睛,一邊開口。
「可你好像還是很難受。」南溪非常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