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很用力。
而陸見深,也像是驟然清醒了一樣。
他松開手,把南溪身上的衣服攏好,同時疼惜的看著她:「溪溪,對不起,是我沒有控制住自己。」
他一直自詡自己有超強的自制力,然而剛剛那一刻,他的思緒就像一批脫韁的野馬,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只想占有她,讓她屬於自己。
「陸見深,你真是該死!」他捏著拳頭,一把砸在桌子上。
同時撥通了內線:「我這里有位喝醉酒的女性,請派兩個人上來幫下忙。」
「好的陸先生,請您稍等,我們馬上就安排人過去。」
畢竟是五星級酒店,的確很快,從打電話到人出現在門口總共不到五分鍾。
陸見深吩咐:「給她洗個熱水澡,換身干凈的衣服。」
「陸先生,那這位小姐的睡衣在哪里?」
「稍等,我去拿。」
說完,陸見深給霍司宴打了個電話,那邊,林念初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一到房間,見到霍司宴那張臉的時候,整個人頓時清醒了一大半。
雖然還是醉著,但至少知道眼前對她摟摟抱抱的男人是霍司宴。
她雖然喝的多,但酒量還是比南溪好很多的,畢竟以前需要喝酒的場合不少,再加上回來的路上吹了一圈夜風,整個人也清醒了不少。
一見到霍司宴,想到溪溪,她頓時不爽了。
「霍司宴,怎么是你?你怎么來了?」林念初醉意朦朧的指著他。
「你知道嗎?我現在一點兒也不想看見你,尤其是和陸見深有聯系的。」
「念念,你醉了,我去給你洗澡,我們睡覺。」霍司宴拉住她。
但是,林念初就像有感應一樣,她迅速的一躲,水光瀲灧的笑著,然後躲在一個角落的地方蹲著。
隨即,伸手指著霍司宴,一臉不滿:「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陸見深是,就連你也是,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找上我?」
見她嘴里的糊話說的越來越過分。
霍司宴全身的氣勢冷了很多,他伸手,一把拽住林念初,強勢將她帶到自己懷里:「去洗澡,然後睡覺。」
林念初知道他生氣了,若是平時,她還真不太會和他對著干。
可是今天,她還就想趁著醉酒和他對著干一次,也不求什么,試試底線也是好的。
「不要。」她伸手,推開霍司宴:「我不要,你松開我。」
「我再說一遍,去洗澡。」霍司宴周身的氣勢又冷了幾分,聲音也低了許多。
說完,他根本不給林念初機會,直接把她往浴室里拉。
林念初不願意,她用力的抗拒著:「我不要,我又不困,我不想睡覺。」
「那也先洗澡,還是說讓我陪著你?嗯?」他逼仄的光芒盯著她。
同時冷聲訓道:「一身的酒氣,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喝酒,你偏偏喝成這樣。」
正好這時,霍司宴的手機響了,趁著他拿手機接電話時,林念初賭著氣,一把推開他:「我自己去洗,不要你弄。」
知道房號,陸見深很快過去了。
霍司宴給他開的門,見到他,忍不住調侃:「這么快,你們這前夫前妻同處一室,孤男寡女的,你就沒對她做點兒什么解饞?」
陸見深冷冷的瞥過他,上下打量了一圈他身上的西服,冷聲反問:「你對林念初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