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干什么?來看我笑話?」
但面對雲舒,她一如既往地維持著自己可笑的自尊和驕傲。
「來向你討一個真相。」雲舒說。
「什么真相?你想知道的時候還不是唾手可得。」
「這些年,我心里一直有個疑惑,你當年到底是怎么生下的季夜白?」
「懷孕了就生下了,你該不會是來問我那天晚上的詳細經過?你確定要聽。」夏柔氣勢逼仄的問。
「我確定,但你敢說嗎?」
夏柔猛然抬起頭:「什么意思?」
「我如果猜的不錯,當年明博根本沒有碰你,我確實心有疑惑,既然沒有碰,那個孩子到底是怎么來的?」
夏柔冷笑:「原來你雲舒也不是神通廣大,還是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要怪,就怪你當年對自己的丈夫不了解,才給了我可趁之機。」
「不錯,陸明博當年確實喝了那杯有葯的水,但他意志力不錯,竟然能忍著什么都不做,你當時看見的所有場面都是假的。」
「至於孩子?」
說到一半,她看向雲舒:「我說了你能立馬放我出去?」
雲舒直接搖頭:「自然不能。」
「那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不重要了,我已經知道了我想知道的。」
說完,雲舒往外走。
「等一下。」夏柔叫住她。
「既然他已經不屬於我,那我苦守著一個荒唐的秘密也沒什么用了。」
「雲舒,知道我最恨你哪一點嗎?永遠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的模樣,可他愛的還是你。」
「我曾經想留著這個秘密膈應你一輩子,但現在,我覺得沒有意義了。」
「如果我不說,你可能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去醫院凍過精子,沒錯,我瞞天過海,托人私下買走了他一顆精子,這才有了夜白。」
雲舒的確是震驚的。
震驚後,她看向夏柔:「那現在呢?為什么願意告訴我?」
夏柔的目光落在雲舒手指的戒指上。
「我如果沒記錯,這時你們結婚時的戒指,你現在戴上了,就意味著你們已經和好了,對嗎?」
雲舒撥弄著戒指點頭:「生命無情,我現在更懂得我要的是什么。余下的路,我會陪著他好好走下去。」
夏柔捂著臉,忽然掩面痛哭:「這么多年,我一直自欺欺人,不願相信,但他愛的真的只有你。」
「這些天,我等啊,盼啊,我做夢都想著他能來見我一面,但他卻從來沒有踏進來一步。」
「雲舒,我到底是輸了。」
「但只是這輩子,若是有下輩子,我一定會贏你。」
雲舒淡然的回她:「是嗎?我不信輪回,我只信現在。」
兩天後,監獄里傳來夏柔自殺的消息。
自殺的手段很決絕,送去醫院的時候已經搶救不過來了。
季夜白當天連夜飛了回來。
陸明博特意去見了他一面。
季夜白坐在靈堂里一臉悲痛,臉色更是蒼白到極致。
「你媽媽的死和舒兒沒有關系,我希望你正確對待,不要怪罪在她頭上。」
「你大老遠的跑來,不是為了悼念我媽媽,只是為了給她開脫罪名嗎?」季夜白憤恨的,咬牙的看著陸明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