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嫿在外面大聲的喊著:「住手,快住手。」
「這是我的房子,你們沒有資格。」
可惜,沒有人把佟嫿的話放在眼里,他們置若罔聞的繼續著。
就在這時,林念初捏緊了拳頭,大聲沖著門外咆哮了一句:「住手。」
「停下。」霍司宴立馬喊道。
再看向那扇門時,他的語氣變得格外柔和:「念念,你有什么想說的?」
「霍司宴,別再為難佟嫿了,你要的人是我,我妥協了,我跟你走就是了。」林念初悲涼至極的吐出這句話。
「好,那我在外面等你。」
他的聲音,溫柔的就像能滴出水來。
可做的事,卻一件件,一樁樁,都猶如惡魔。
佟嫿拼命的搖著頭,大聲的反抗著喊:「林念初,別傻,你別答應他。」
「這個男人是惡魔,你別出來,我的門雖然不是最堅固的,但還能抵一陣子。」
「林念初,我沒事的,你千萬不要」
霍司宴沒了耐心,一計銳利的眼神射過來。
底下的人立馬心領神會,一把捂住佟嫿的嘴,再不讓她發出一絲聲音。
「唔唔唔」
佟嫿努力的想要掙脫,但奈何力氣根本就不足以抗拒。
只能被男人用手捂的死死的。
「佟嫿,謝謝你,已經很麻煩你了,我不能再連累你了。」
這一刻,林念初清楚的知道,既然霍司宴已經找到了這里,那么她是無論如何也無法離開的。
最後的宿命,不過是被他抓回去。
兩分鍾過去了,見門還沒被打開,霍司宴暴躁起來,也愈發沒了耐心。
「念念,你知道的,我一向沒什么耐心。」
話音剛落,突然,門被打開了。
林念初穿著一件純白的紗質睡衣站在門後,睡衣很薄,薄的幾乎能透出里面內衣的顏色。
可她並不在意,只是光著一雙柔嫩的腳丫,無所謂的站在地板上。
至於站在面前的霍司宴,她只是冷冷的掃了一眼,目光冷淡的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眼睛捂住,都給我滾出去。」
怒吼一聲,霍司宴直接沖過去。
下一刻,他長長的外套罩在林念初的身子上。
「誰允許的你穿這樣的?林念初。」霍司宴氣急敗壞,幾乎咬牙切齒的質問。
林念初只是抬頭,目光涼涼的看了看他。
然後勾唇,笑意卻絲毫不達眼底:「霍總說笑了,我穿成什么樣了?」
「再說了,我這幅殘破不堪的身子不是早就被人看過嗎?」
「霍總忘了,那照片還是您親自放出去的呢!」
提到那些往事,霍司宴那雙漆黑的眸子越發冰冷。
渾身更是猶如冰雕,散發著森森的寒氣:「林念初,你給我閉嘴。」
「我說的都是事實,為什么要閉嘴。」
林念初仰著頭,一張小臉布滿倔強和不甘。
霍司宴冷笑一聲,猶如惡魔。
一把擒住她的下巴,他冷透入骨的聲音響起:「林念初,我說過,那件事不許再提。」
「憑什么不提,我偏要提。」
反正早就一身傷疤,盔甲潰爛,全身腐蝕,所以也沒什么好掩蓋隱藏的了。
「林念初,你非要和我對著干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