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只有一個可能。
兩小朋友沒有設防,霍司宴問了,他們便答了:「對呀,霍叔叔,我和媽媽在國外的時候,和念念阿姨在一起住過一段時間。」
霍司宴的雙眸倏然一深。
果然是,他猜對了。
喝了水,林念初問南溪:「星辰呢?怎么沒看見她?」
「在上面睡覺,見深陪著她。」
林念初聽著,一時感慨無限:「想不到堂堂的陸大總裁竟然成了一個女兒奴了,怪不得都說男人想要一個女人,陸見深這是真真實實的應證了。」
「確實,星辰出生後,寵她寵的不像話。」
「溪溪,我去下洗手間。」
出來時,林念初剛剛洗完手,下一刻就被霍司宴直接抵在了洗手台上。
他頎長的身子直接將她困著,渾身上下透著滿滿的霸道和占有欲。
畢竟是在別人家里,林念初不敢大聲說話,所以只能壓低了聲音。
「你干什么?放開我。」
「若是我不放呢?」霍司宴挑眉。
別墅里佣人也多,林念初不想和他發生沖突,所以只能軟了語氣:「這不是在你自己家里,你不能為所欲為。」
「所以你的意思是,晚上我們回家了就可以了?」
林念初:「」
就在這時,她隱約聽見了說話聲,好像是有人往這個方向來了。
林念初頓時急的不行。
「霍司宴,你快放開我。」
他臉皮厚,可以不要臉。
她還要臉呢!
「求我,求我就放過你。」
林念初立馬捏住他的袖口,軟著聲音開口:「霍司宴,求你了。」
「這就是你的求?」
明顯,霍司宴不太滿意。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林念初愈發急的不行。
她知道霍司宴這男人要的什么。
她拉不下臉。
可她更不想被人發現她和霍司宴之間的關系。
所以最後,只能心一橫,牙一咬,閉上眼送上自己的唇。
吻上去的那一刻,她心里一遍遍的告訴自己,只是碰一下,蜻蜓點水一樣。
沒什么大不了的,她就當做被蚊子咬了一下。
然後,她還是太高估了霍司宴。
這個男人趁著機會,一把摟住她的腰。
瞬間,一個轉圈,天暈地轉間,兩人換了一個位置。
這下,換霍司宴的身子抵在硬硬的大理石洗手台上,而林念初被他錮著腰趴在他的身上。
這樣的姿勢簡直比剛剛還要害羞。
要是被人撞見,愈發解釋不清了。
林念初都急死了:「霍司宴,你不能說話不算話,放開我1
「我什么時候答應了?」
這狗男人,她恨不得撕開他的心瞧瞧,一定是黑的。
就在她急得不行時,突然,想到什么。
右腳一抬,她也顧不得什么,直接一腳踩在了霍司宴的腳趾上。
霍司宴頓時疼的冷抽一口氣,正要喊出聲,林念初伸出手一把死死的捂住他的唇。
同時,威脅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快松開我,否則我不保證下一腳踩到你哪里?若是踩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