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糲的指腹,輕輕的摩梭著。
最後,落在她粉嫩的唇瓣上。
「念念,我想親你。」
「一直都想,發了瘋的想,可以嗎?」
這一次,他十分溫柔。
也非常尊重她的意見。
問完後,他沒有著急。
反而看著她,耐心的等著她的回答。
可是,那目光情意綿綿,柔情繾綣,就像有火一樣,滾燙而灼熱。
林念初又怎么拒絕的了?
在他目光的注視下,她終究潰不成軍,閉上眼,給了最好的回答。
很快,她就感覺他的唇落了下來。
濕濕的,熱熱的。
這一次,他不急切,反而極有耐心。
一點一點,細細地,溫柔極了的吻著,就像她是稀世珍寶。
直到,唇上突然觸上一抹濕潤。
霍司宴停下了,他抬起頭,溫柔的看過去:「不願意?」
林念初搖了搖頭。
哪是什么不願意?
恰恰相反,眼前的一切就像做夢一樣,她一度覺得不真實。
可這分明又曾是她夢里期待的樣子。
霍司宴,雖然我不願承認,可你知道嗎?這么多年,不管我走到哪里,停在哪里,其實從沒停止過愛你。
你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也是我喜歡了這么多年的人。
他的唇,再度壓下來。
想比之前的溫柔,這一次,他顯得更加動情。
一只手扣著她的後腦勺,讓她更近的靠向自己,彼此也貼的更緊。
吻的也愈發認真、深入。
到底是沒承受住他高超的技巧,林念初只能一步步的沉淪。
這一吻,溫柔而綿長。
好像一室都染上了春色,顯得嫵媚動人。
松開時,林念初溫柔撫摸著他的眉峰:「我也有問題想問你,可以嗎?」
「好,你問。」
話音剛落,突然,霍司宴的手機響了。
是霍清鸞打來的。
林念初知道,霍清鸞永遠是橫亘在他們之間一道不可跨越的阻攔。
所以,她也很識趣的松開了他。
陽台上,霍司宴剛接通電話。
霍清鸞怒氣騰騰的聲音就響起了:「身上的傷口都沒復原,你身體也還沒恢復,怎么就出院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公司這段時間項目多,我很忙。」
「那也不能不顧身體,身體是第一位的。」
「行了,你專門打電話來肯定不是為了這事,有什么話就直說。」
霍清鸞清了清嗓子,然後幾乎是命令式的開了口:「泫雅生病了,你去看看她。」
霍司宴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不去,你愛去你去,別扯上我。」
「霍司宴,你有沒有良心,我聽說她今天專門去醫院看了你,剛看完你,回家就生病了,你是不是對她說什么重話傷了她的心?」
「沒有,我只是實話實說。」
霍清鸞冷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這些年,你一直在明里暗里找那個女人,現在林念初回來了,我知道你不會甘心,又蠢蠢欲動了。」
「你最好乖乖按照我的話去做,否則我也不知道會對她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