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她就羨慕溪溪。
雖然她有一個賭鬼爸爸,但是她羨慕南阿姨對溪溪傾盡一切的疼愛與保護。
在她心里,那才是母親的模樣。
那是她一直渴望的,更是她夢寐以求的。
可是她沒有福氣。
別人都說她有父有母,可她卻生活的猶如一個孤兒。
甚至,比孤兒還可憐。
「霍司宴」林念初抱著他的頭,軟軟溫語,格外疼惜:「現在醫學這么發達,你姐姐一定會醒來的。」
「她如果醒了,一定不希望你這么難受,他希望你過的開心、快樂。」
「真的嗎?霍司宴忽然猶如一個孩子,認真的看著她想要一個篤定的答案。
林念初認真的點頭:「我保證,一定是真的。」
真正愛的人。
不管是親情,還是愛情。
都會希望對方過的好,過的幸福快樂。
就如她,哪怕有一天他們分開了,她還是希望他好。
那晚回去後,霍司宴的工作好像突然變得輕松起來。
以前他總是早出晚歸的,忙的不行。
但這幾天卻像個閑人一樣,幾乎一天到晚都在家。
英卓扛不住壓力,幾次打去電話:「霍總,我求您了,這段時間公司正是最忙的時候,您把這段時間忙完了想陪林小姐多久就多久。」
「來約您的人太多了,已經排到十天之後了。」
霍司宴倒是淡定:「那就從第十一天往後排。」
英卓:「」
這一刻,他突然有些理解「從此君王不早朝」這句話了。
就這樣又過了三天。
第二天,就是林念初出發進組的日子。
霍司宴親自送她去的機常
「到了馬上和我說。」分別時,霍司宴叮囑。
「好。」
「這部戲要拍多久?」他又問。
「三四個月,不是很長。」
霍司宴的臉沉了沉。
這還不是很長,他覺得已經很長了。
「等我空閑了去看你。」
「嗯,那你快回去吧,我進去了。」
接過行李箱,林念初和阮彤一起往安檢那里走。
直到兩人進去了,阮彤才湊近林念初在她耳邊低語:「你是沒感覺到嗎?霍總剛剛那眼神恨不得把你給吃了。」
林念初:「沒有吧1
「還沒有?你都不知道,我剛剛一直提心吊膽。真怕他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抱著你在機場吻起來,然後來個頭條,直接熱搜爆炸。」
林念初:「」
剛想說和阮彤說她多慮了。
手機就響了。
霍司宴打來的。
「喂」她接通,聲音細細軟軟的。
「突然有點後悔就這樣放你進去了,也不想讓你去演戲了。」
「」
突然聽到情話,林念初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那邊,霍司宴又問道:「怎么不說話?」
「就是有點不知道說什么。」
「那就說你想我了。」
林念初壓低了聲音,很不好意思:「好多人呢,而且我們才剛剛分開五分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