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沒怕,理直氣壯的回擊:「你影響了我的病人休息,我自然要管,而且她現在還是一個孕婦,經不起這些折騰。」
「你說什么?」
慕容泫雅立馬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向林念初:「你懷孕了?什么時候的事兒?」
「與你無關。」
「怎么會與我無關了,林念初你這個賤人,你懷的是我老公的孩子,你知不知道?」
林念初嗤笑一聲:「慕容泫雅,你如果腦子有病,我勸你去精神科看看,你和霍司宴根本就沒有舉行婚禮,算哪門子的夫妻?」
話落,她看向門口的幾個保安:「麻煩你們了,把這個瘋女人帶出去。」
「我看你們誰敢動她?」就在這時,一道嚴厲聲音傳過來。
霍清鸞?
今天還真是熱鬧。
她這個小小病房竟然有這么多人「光顧」?
「林念初,你好大的威風啊,竟敢對我的兒媳婦動手動腳。」
林念初清冷的目光掠過她,直接看向保安:「我是病人,她們打擾了我的休息,請把她們都轟出去!」
霍清鸞心里本來就窩著怒火。
要不是林念初,司宴和泫雅的婚禮不會泡湯,慕容家也不會發生這么大的變故。
如今她越發威風了,竟然敢大言不慚的趕她出去。
霍清鸞揮了揮手,很快就進來幾個人。
不到五分鍾,其他的人都被趕了出去,病房里只剩下霍清鸞和林念初兩個人。
「林念初,我有沒有警告過你?不要破壞司宴和泫雅的婚禮,你非要和我對著干是不是?」
「還有你肚子里的孩子,我說過,我們霍家絕對不會要這個野種!」
林念初攥緊了雙手。
再也忍不住,她抓起茶杯就扔了過去:「霍清鸞,我也警告你,不要打我寶寶的任何主意。」
「要是她出了任何意外,我一定要你血債血償,不信你可以試試。」
林念初雙眸銳利,冰刀一樣的射過去。
門外,霍司宴捏緊了雙拳,他正要邁進去。
英卓低聲喊道:「霍總,我總覺得林小姐在夫人那里受了不少委屈,今天是個機會,您不妨多聽一會兒!」
霍司宴覺得說的有道理,就停了下來。
頎長的身影,隱忍的站在門外。
「林念初,你該不會以為我對你毫無辦法吧!我告訴你,我想弄死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就像捏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
林念初步步逼近,抬眸冷笑:「霍清鸞,你又想故伎重施?」
「怎么?你還要想用當年一樣的手段來對付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嗎?」
「我告訴你,我早就不是當年那個林念初,也不會再傻傻的相信你。」
「有時候,我真的非常痛心,司宴有你這樣一個蛇蠍心腸、不擇手段的母親,如果不是你,我和司宴孩子已經好幾歲了,可能二胎都有了。」
「是你拆散了我們,也是你殘忍的殺了自己的親孫女,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像你這樣惡毒的奶奶。」
「霍清鸞,午夜夢回,你就不怕我的寶寶去找你索命嗎?」
霍清鸞不屑的看過去:「什么親孫女?誰知道你肚子里懷的是哪個野男人的孩子?」
林念初正要開口,突然,病房的門被人推開。
下一刻,霍司宴挺拔的身影冷冽地走進來。
他渾身冰冷,雙眸銳利的盯著霍清鸞:「什么當年那個孩子?給我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