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奇葩宮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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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五輛馬車,無人發現最後一輛馬車漸漸地脫離了車隊,拐過一條街後不見了。

半個時辰後,晏老夫人、陳氏和晏曉婉姐妹到達侯府下了馬車,依然無人注意到晏曉梵主仆不在。

眾人擁著老夫人進了侯府,老夫人累了,只想快些回到慈善園歇著,而晏曉婉姐妹則一路嘰嘰喳喳議論著在興國公府見到的人和事,其中談論最多的還是京城內的那幾位優秀的美公子。

陳氏下了馬車時便發現晏曉梵主仆不在,心里一陣雀躍卻又不好表露出來,待進了侯府後,她故作擔心道:「咦?怎么不見二小姐和她的三個丫鬟?」

晏曉婉姐妹自然說她們沒見到,為了趁機在陳氏面前踩晏曉梵一腳,晏曉婉笑著道:「許是累了,先祖母和母親一步回到梵語居歇著了,唉,這也難怪,二妹妹又不常出府,此次到了興國公府很是高興,我聽說她們主仆可是四處去逛了,興許就是因為走路太多而累著了!」

晏老夫人聞言,眉頭便皺了起來,覺得晏曉梵還是太小家子氣了,到了興國公府不說謹言慎行還四處去逛,這幸好是沒有沖撞了誰,不然還不將侯府的臉面給丟光了?回來後也不與她和陳氏說一聲便回院子了,一點規矩都沒有,虧得她之前還覺得她上進了,簡直就是爛泥扶不上牆!

陳氏見晏老夫人怒氣隱隱,心里愈發得意,但表面上卻頗是賢良大度:「也怪我平日里極少帶她出門才讓她養成這么個性子,興許以後多帶她出去見見世面會好些!」

晏老夫人深了陳氏一眼,陳氏當家這么多年確實做得滴水不露,不愧是興國公府出來的大家閨秀,比一般貴女們更為賢良淑德,端庄大氣,於是拍了拍她的手背道:「辛苦你了!」

陳氏溫婉一笑:「瞧母親說的,這都是兒媳該做的!」

於是陳氏扶著晏老夫人去了慈善園,晏曉婉姐妹各回各院,沒有人再提晏曉梵。

夜色降臨,一輪圓月高掛夜空,月輝灑落一處靜寂的小院,陰影里,四名黑衣人如樁子般立在房門口一動不動。

房內,晏曉梵、甜杏和香果三人仍然沉睡不醒,盡管她們的手腳已被捆綁住,艾瀾的手腳也被捆住了,此刻正歪倒在房內鋪著稻草的地面上。

那稻草想是許久未更換了,散發著一股濕潮霉腐的氣息,艾瀾的五感本就比一般人來得敏銳,這會兒只覺得那那霉腐的氣息一*直朝她的心肺里鑽,令她幾欲作嘔。不過這遭遇與她前世受過的苦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她忍得住。

月光透過牆壁上的一個圓形的小窗照射進來,似一束探照燈的光芒在漆黑的地面上投射出一個圓形光區。

艾瀾知道這是陳氏找人做的,不得不說陳氏這回做得很大膽,也很徹底,而且陳氏賭對了,艾瀾之前說的一旦她出事,謠言必四起其實是在詐陳氏,若是這回陳氏除掉了她,還真的沒人會將陳氏十多年前做過的丑事再抖露出來,陳氏也可以高枕無憂地繼續做她侯府的當家夫人。

只不過艾瀾沒想到陳氏這回竟是連晏曉梵也要一並除去,想來是害怕事情敗露,想要斬草除根了,說來也是因為她的出現才讓陳氏狗急跳牆的,畢竟陳氏十多年前並未殺害晏曉梵,之後似乎也沒有對晏曉梵動殺機,只不過將晏曉梵養成了胖子而已,吃穿用度都不曾少了晏曉梵的,也沒有趁機貪了晏曉梵親娘邵翠雲的嫁妝,當然,也是因為陳氏是興國公府的嫡次女,自是不屑晏老夫人為邵翠雲置辦的那些嫁妝。

艾瀾動了動手腕上的繩子,對她來講要解開很容易,不過她沒有解開,而是在靜觀其變。她試圖讀出門外看守之人的心聲,但很遺憾,那些人明顯是訓練有素的,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看著她們,不讓她們逃跑,也不讓旁人進去。

艾瀾想起任白之前對她的提醒,她知道任白有所隱瞞,便是她也無法讀出他隱瞞的部分,而任白也一樣,若是她不願意透露的,任白也是讀不出的。

艾瀾之前早已了解陳氏的心聲,便是任白不提醒,她也知陳氏會在此次外出侯府時動手對付她,只不過她壓根兒就沒將陳氏的伎倆放在眼里,是以她沒有當場對付那個馬車夫,而是選擇假裝被熏香迷暈,她想看看陳氏會將她們如何。

看來她還是太輕敵了,沒想到陳氏竟找來一幫訓練有素的職業殺手來對付她們四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顯然是恨她們恨到了極致。

約摸過了一個時辰,一身著月白錦袍,外搭一件緋色披風的男子飄然落至小院的房頂,夜風吹過,緋色披風隨風鼓動,月白袍擺拂起,若只看這些,便覺有如神仙下凡,飄逸不俗。然,再看男子那齊腰的墨黑發絲肆意不羈地披散在腦後,發絲隨風飛舞間,鮮紅的面具在月色下如染了血又雜糅進碎鑽一般閃著瀲灧輝芒,詭異,神秘,可怕,這便又如魑魅魍魎般令人膽寒。

那四名黑衣人見了男子,紛紛自陰影里邁出,恭敬地抱拳行禮,低沉整齊地出聲:「參見宮主!」

男子揮手,四名黑衣人再度隱入陰影里,但聽男子出聲:「人可完好?」聲音如玉浸寒潭,分明清透悅耳,但冷森森直透骨髓,令聽者不由自主地寒顫。

「回宮主,完好!」一名黑衣人回道。

男子不再說話,只是衣袖一揮,那關著艾瀾等人的房門上的鎖鏈竟從中間被齊齊斬斷,咔嗒一聲墜落在門銅環的兩邊,緊接著,房門緩緩向里側打開。

男子飄然而入,那衣袍披風分明長至拖地,但他行走間竟如浮空踏雪般,衣不帶塵,高貴優雅至極。

艾瀾偷偷覷了一眼,心里給出評價,倆字:騷包!

「原來二蘭就是你。」清透森冷的聲音流入艾瀾的耳內。

艾瀾也不裝暈了,手腕稍稍一扭,繩子也松散開了,之後又迅速解了腳上被捆綁的繩索。

男子靜靜地看著艾瀾利落的動作,忽然沖門外的四名黑衣人道:「誰人捆綁的?」寒潭中的玉隱現一絲裂痕,那森森冷意愈發刺骨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