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直接動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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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聽到流言後,心里也是十分震驚,這都十多年前的事了,怎么會現在才傳出來,而且還傳得有鼻子有眼的?

翌日,老夫人免了所有人的請安,但卻單單將陳氏叫了過去。

陳氏顯然是昨夜沒睡好,臉色顯得十分憔悴,雖施了粉黛遮住了眼下的青黑,但眼睛里遍布的血絲卻是遮不住的。

老夫人摒退了左右的下人,就連袁嬤嬤和閆嬤嬤都未留在身邊。

陳氏的心里有些惶恐,但面上卻是一片泰然。

「盈丫頭,說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夫人先行出聲。

一聲親昵的「盈丫頭」瞬間讓陳氏紅了眼圈,她的閨名是綉盈,嫁人後,除了私下里自己的親生母親陳老夫人還這樣喚她,外人都恭敬地喚她侯夫人,而晏老夫人也只是喚她老大家的,或干脆是陳氏。

陳氏明白,老夫人如此喚她,是打算與她推心置腹了。

「母親,您務必要相信兒媳,那些流言根本就是子虛烏有!定然是有人見不得兒媳的好,想要抹黑兒媳的名聲,還請母親為兒媳做主啊!」

陳氏顯得很激動,直接就從椅子上站起身跪在了老夫人的面前,眼淚瞬間奪眶而出,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樣。雖然府里的流言對陳氏的打擊很大,但還不至於讓她慌了手腳,如今在老夫人面前扮柔弱也只是為了爭取老夫人的同情而已。

老夫人皺眉嘆氣:「你這是做什么?快快起來,你好歹也是侯府的當家主母,怎能因一點子流言就被打倒?這幸好是沒有外人,否則還不知要怎么編排你呢!」

「母親,兒媳這不是怕您不信兒媳嗎?這么多年了,兒媳什么人,母親您應該最清楚不過,兒媳當年也不過是十五六歲的小丫頭,哪里會有那種歹毒心思,旭兒的確是我親生的,母親您一定要相信兒媳!」

「我自是信你的,那流言我也聽說了,好幾個說法,雖然傳旭兒和曉梵是孿生兄妹這一點有些玄乎,畢竟他倆確實是生病一起生,且病症相同,不過我想這或許是因為他們同為嫡出的關系,想當初你與翠雲好得形同親姐妹,這是府里上下都知道的,而且你們還同時懷孕,同時生產,依我看,那是因為你們倆有緣,是以你們生的孩子也自然是有緣的。不過,流言中說你是假懷孕這就純屬造謠了,當初我可是親眼目睹了你和翠雲兩人的大肚子,這一點有我作證,放心,流言奈何你不得!」

聞言,陳氏感動得又要抹眼淚,心里也因此輕松了不少,面上仍然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但心里卻閃過一抹狠戾,只要有老夫人做她的後盾,流言算什么,她定要讓那散播流言的一干人等生不如死!

「不過,流言這么傳著也不是辦法,我們自是不信,但難保外人不信,府里需要好好整治一番了!」老夫人顯然對傳出流言的人痛惡至極,她最看重的便是侯府的安寧穩定,誰人敢破壞的,她絕對不會放過!

「是,兒媳曉得,兒媳這就去辦,母親放心,兒媳定會將那始作俑者揪出來嚴懲不貸!」陳氏從袖內抽出絹帕擦干眼淚,原本還凄凄楚楚的眸子瞬間迸發出雷厲的精光。

老夫人點頭:「你去吧!」

陳氏有了老夫人的支持後,神情自是與來時不同,一身威勢,不容任何人侵犯。

陳氏回到添香園,讓陳嬤嬤和賴嬤嬤各自帶著五六個粗使婆子去抓人。

昨日流言傳出後,陳氏自然是派人暗中查探了一番,原本她篤定是二蘭那丫頭傳出的,但暗查的結果卻是,二蘭昨日一直呆在晏曉梵身邊伺候著,根本就沒有與其他院里的丫頭婆子來往,而且根本查不出流言究竟是從哪里傳出的,暗中問了好幾個小廝丫頭婆子,他們也都莫名其妙,只說他們在當差時,忽然就聽身旁有人這么說了,至於是誰說的,他們並不清楚。

陳氏很疑惑,心道,難不成二蘭那丫頭當真神通廣大早就在各院布下了眼線,只等著這回大少爺和二小姐同時生病了才讓人傳出來?

陳氏擰著柳眉,美眸中泛著陰冷,那平時端庄美麗的面龐此時隱有邪氣繚繞,很是陰鷙駭人。

哼,不管是不是二蘭傳的,她都不打算放過二蘭,以及與二蘭交好的那些人!

梵語居這邊,晏曉梵的高熱已經退了,整個人好了很多,只是還是有些虛弱無力。

晏曉梵此時正半卧在床榻上,背後靠著一個迎枕,手里拿著一本詩集,但卻半天不翻一頁,明顯是在發呆。

外面的流言傳得沸沸揚揚的,比二蘭告知她陳氏要殺她還讓她來得震驚。她不知流言是真是假,但在聽到她與晏初旭其實是一對孿生兄妹時,她的心里還是有幾分欣喜的,至於為何欣喜,她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

甜杏和香果坐在內室的桌邊陪著晏曉梵,面前看著五子棋,但眼睛卻時不時地朝晏曉梵瞄幾眼。

葡萄和水梨在茶房里做綉活,想說話又不敢說,因為這回她們差點倒戈,二小姐和她的三個大丫鬟們對她們更不待見了。

鍾嬤嬤亦躲在屋里做綉活,有艾瀾在,她現在只能縮頭做人,生怕牽連到自己一家人的性命。

小廚房內,粗使婆子陶嬤嬤和沈嬤嬤也在小聲說著流言這事,邊說還邊咂舌嘆息。

甘草和艾瀾一起坐在院子門廊下做綉活,艾瀾雖然不用守院門,但她不想呆在房里,於是便出來了。

甘草一邊綉花,一邊瞄著艾瀾,很想就流言一事與艾瀾探討一二,不過,艾瀾似是並沒有說話的興趣,只低頭認真地綉花,甘草眨眨眼也只能閉了嘴巴。

艾瀾此時雖然在綉花,但心里也在琢磨著流言一事。

府里的流言並非艾瀾所傳,就艾瀾所知,除了她、陳氏和陳嬤嬤以外,應該還無人知曉陳氏當年做過的丑事……不,不對,或許還有一人知曉,那就是任白。

任白與艾瀾一樣具有讀懂人心的能力,陳氏和陳嬤嬤一直處心積慮要除掉艾瀾和晏曉梵,當年做過的丑事便時不時地縈繞在她們的腦海里,而她們的心聲無疑被任白洞悉了。

那么這件事是任白做的?

不,應該不是!

艾瀾的腦海里閃過任白那身著天青色素面錦袍的瘦削身影,以及那如點墨消散在清水中的淡漠面容。

據艾瀾所知,任白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少年,有幾分看淡塵世的超然,但也不缺為人處世的圓滑,單他能與陳光耀那個直腸子成為知己友人便能看出他與她其實是同一類人。

艾瀾確定不是任白做的,但不是任白又會是誰,難不成……

艾瀾想到任白與神機宮宮主熟識,會不會是那個宮主從任白那里知曉了真相,於是派屬下潛入侯府內做的?艾瀾自然知道那個宮主是有這個能力的,只是他這么做為什么?難不成有人出錢委托他辦的?

艾瀾正想著忽然就皺了眉,放下手中的針線活,站起身將小巧的針線簍子拎著回了房間。

甘草不知艾瀾怎么突然就走了,正想出聲問,忽然就聽到院外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她趕緊放下針線活跑到門口張望,恰好見到陳嬤嬤正領著五六個粗使婆子朝梵語居這邊走了過來。

甘草心里一咯噔,直覺這群人來者不善,於是趕緊去向晏曉梵通報。

晏曉梵才由甜杏和香果扶著起床,陳嬤嬤一幫人便來勢洶洶地進了院門。

晏曉梵的臉色仍顯蒼白,看著院中以陳嬤嬤為首的六七個婆子,便疑惑道:「陳嬤嬤,您這是……」

「回二小姐,夫人命令奴婢們過來將散播流言的嫌疑犯二蘭抓過去問話,還請二小姐莫要為難奴婢們!」說完也不等晏曉梵開口說話,便一揮手,「挨個房門搜,將二蘭那丫頭找出來綁走!」

婆子們得令後,正要闖進東廂和西廂的房間,就見艾瀾不慌不忙地自西廂最南面的一間屋子走了出來。

婆子們一瞬間有些怔愣,很快便反應過來,一起撲上來按住艾瀾,用一根手指粗的麻繩將艾瀾結結實實地捆綁住。

晏曉梵一見這架勢便有些驚慌,急忙道:「陳嬤嬤,這一定是個誤會,二蘭她一直在我身邊伺候著,她哪有功夫去散播什么流言啊,你們快放開二蘭,你們抓錯人了……」

「二小姐!」陳嬤嬤突然厲聲喝斷晏曉梵的話,「這是夫人的命令,夫人最是公正嚴明,寬容大度,若二蘭真是被冤枉的,自然會放她回來!」說著又一揮手讓人將艾瀾帶走。

晏曉梵急得掙開甜杏和香果的扶持,朝艾瀾跑了過去,一把抱住艾瀾的胳膊不讓她離開,因為焦急害怕,眼淚不自覺地又流了出來:「你們放開二蘭,她才沒有散播流言,我不許你們將她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