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人和少年恐怕已遭毒手。
他們要思考的已經不是救人,而是如何面對張銅蛋接下來的圍殺。
然而現實與他們想象的有些不同,雖然沒有聽到戰斗聲,但問題是張銅蛋帶來的人卻沒有來攻擊他們。
反而像是消失了一樣。
「爸,什么情況?」秦同低聲問道。
秦城壓低了聲音說道:「張銅蛋財迷心竅壞了規矩,收了過路費竟然還敢對我們動手,他們是沖著那爺倆來的,但肯定也不會讓我們活著離開。不然讓他老板知道了,他也得死。」
「那咱們現在怎么辦?」秦同問道。
「你和你幾個弟弟守好這兩輛車,我去看看,」秦城說著,就打算趁亂偷偷潛伏過去,可這時他忽然問道:「你妹妹呢?以以呢?」
秦城目光四下尋找過去,卻見秦以以正匍匐在地上,嘴里叼著一柄手槍朝慶塵的帳篷爬去。
「造孽啊!」秦城痛心疾首的說道。
話音剛落,老漢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因為樹林里傳來單一的腳步聲。
他抬眼一看,豁然看到衣著整潔的李叔同從樹林陰影里走了出來,從那片黑暗中,重新走進篝火的光影里。
李叔同笑著說道:「解決了,來的人比想象中要多一些,所以解決的慢了一些。」
秦城、秦同等人怔怔的看著這位中年人,面面相覷。
解決了?
這就解決了?
之前他們看到李叔同不願意與秋狩車隊碰面,以為對方不過是個與財團沒干系的c級獨行人物,現在看來,對方很可能有b級的實力了。
秦城朝營地以外看去,還能趁著篝火的光影,看見一些靠坐在樹干上的荒野人屍體。
老漢秦城給秦同使了個眼色。
卻見秦同以檢查周圍的名義,湊到屍體旁邊檢查傷口。
「奇怪了,」秦同發現這些人身上壓根沒有傷口,就像是睡過去了一樣,七竅也沒有流血,看樣子並沒有受什么內傷,臟器沒有破裂。
秦同甚至都感覺這些人沒有死,只是睡著了。
可是,當他伸手去摸屍體頸動脈,想看看對方到底死沒死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一碰,面前的人就像一攤軟泥似的倒下了。
秦同捏了捏對方的胳膊,里面的骨頭碎成了渣子。
他豁然轉頭看向篝火旁的李叔同,這是怎么做到的?!
說話間,秦以以已經起身跑到了慶塵的帳篷前,她掀開簾子,卻發現里面也空盪盪的,少年不知何時便消失了!
「小土他人呢?」秦以以看向李叔同。
「奧,我留了一個給他練手來著,他應該堵在對方逃生路線上了,」李叔同若無其事的說道,似乎一點都不擔心慶塵的安危。
樹林外,有槍聲驟然在遠方響起,然後有拖曳聲慢慢靠近。
像是有什么重物,被人拖在地上移動著。
所有人目光看去,赫然是慶塵扯著張銅蛋的衣領,將對方給拖了回來。
少年臉上有血,在篝火的映襯下顯的有些殷紅,沖鋒衣的腰側有彈孔,但只是與少年擦身而過,並未命中他的身體。
而張銅蛋腦袋歪歪的耷拉著,脖頸處還有血液在汩汩涌出,眼看著已經死透了。
「他想跑,沒跑掉,」慶塵言簡意賅的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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