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合租吧!(2 / 2)

「師父,劉德柱覺醒後是什么級別?」慶塵問道。

「c級。」

「c級?」慶塵驚愕:「他一下子就c級了?為什么他可以直接跨越f、e、d,三個級別?」

「覺醒者的等級本身就是跳躍式增長,」李叔同想了想說道:「修行者釋放潛力是定向的、緩慢的,但路也走的更穩、更長。而覺醒者就不一樣了,他們可能覺醒是c級,到死還是c級,因為他們沒有一個穩定的成長方式。想繼續晉升,都不知道該怎么晉升。」

慶塵心說好像是這樣的,他想要晉升的話可以直接修行,然後積累足夠的技術與經驗後,去經歷下一次生死關。

但劉德柱不一樣,他總不能背著母親再去冒一次險吧。

「劉德柱會止步c級嗎?」慶塵問道。

「除非遇到心境波動極為巨大的情況,那他潛力就只到c級了,」李叔同說道:「c級也不錯,林小笑和葉晚兩人也才b級。」

「有沒有覺醒者獲得穩定的晉升方式呢?」慶塵問。

「也有,」李叔同嘆息道:「有個家族十分凶狠,他們察覺到幼子生下來有異象,便覺得這肯定能成為極其凶猛的超凡者。於是他們就做了個計劃,自己請來殺手每隔一段時間殺掉一名家族成員。那位幼子對此並不知情,一直心懷仇恨尋找凶手,結果親人接連慘死,他在短短3年之間便躋身b級。後來找到凶手得知了真相,又因為接受不了這個現實,晉升了a級。」

慶塵默默轉頭看向李叔同。

李叔同說道:「你看我干什么!我說這種事情的時候你別突然看我……要不咱們走一下棍棒出孝子的流程吧?!」

「咳咳,師父你別誤會啊,我沒想那么多,話說這個晉升方式有點費親朋好友啊,」慶塵說道:「那有沒有天賦特別好的?」

「也有,」李叔同感慨道:「有些人確實天賦異稟,一覺醒就登上a級的我也見過。」

「那聯邦歷史上,哪個覺醒者天賦最強,或者說,我想知道一個覺醒者能夠多么強大?」慶塵問道。

「有文字記載超凡者歷史以來最快的覺醒紀錄,是一天之內從d級跨越到了s級,進入半神境界,」李叔同說道。

「覺醒者竟然能一步入半神?」慶塵驚詫了。

「嚴格來說是兩步,」李叔同點點頭:「但歷史上也只有這一位,叫做陳無敵。」

慶塵默默的消化著這些信息,他忽然問道:「師父,你希望我去上學,也是希望我能再過幾年無憂無慮的日子吧。」

「嗯,」李叔同平淡的回應道:「我是怕你總綳緊著神經,享受不到人生的樂趣。師父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什么正事都沒干過,但回想起來那才是最快樂的時光。」

卻見慶塵搖了搖頭:「師父,上學也只有半天時間而已,你不讓我去做事情,我會閑的發瘋。而且,我也不可能再無憂無慮了。」

李叔同說道:「少年人不要給自己定太多目標,我在你這么大的時候天天在城市里跟人打架,我和師兄兩個騎士,他剛經歷第二個生死關,我剛經歷第一個。從青山絕壁回到城市之後,他非要說帶我去試試身體素質,結果他就帶著我把黑龍社的太子爺給摸黑揍了,搞得我倆被黑龍社追了七十多里地,一直從第九區追到了第七區。」

里世界的城市比較龐大,因為人口高度集中的緣故,每座城市都猶如表世界的超級城市。

而18號城市與10號城市更大,因為這是聯邦的雙子星。

慶塵遙想著當年,原來師父在城市里也有如此狼狽的時候。

他問道:「你們為什么要揍黑龍社的太子?」

「那時候師父讓我們去黑市里打黑拳增加實戰經驗,結果黑龍社的拳手往拳套里灌石膏,打的師兄嗷嗷亂叫,」李叔同感慨道。

慶塵驚愕了:「黑市的地下拳賽允許超凡者參加嗎,師伯那時候經歷了第二次生死關,應該已經e級了吧,竟然還打不過別人?」

不知道為什么,這種大佬年輕時挨揍、不靠譜的經歷,總是能讓他聽的津津有味。

這樣的師父,才有煙火氣。

「當然可以參加了,超凡者下場參加拳賽才更刺激,獎金和跟注也更高,甚至還有d級參加呢,」李叔同繼續解釋道:「拳賽是分等級的,你是e級,就會遇見e級。」

拳賽最高級別是陸地巡航級,對應超凡者級別d。

次一級是虎量級,對應超凡者級別e。

再往下則是中量級、輕量級、羽量級、雛量級。

這里的級別不看體重,看的是實力與戰績。

只不過有一點,自由拳手必須從雛量級開始往上打,打到哪一級輸掉就定在哪一級,僅限一晚。

每一級的獎金都天差地別,雛量級出場費可能只有幾百塊,也沒有賭池分紅,到了中量級一場的出場費就幾萬,還有賭池分紅。

當然,輸一次的代價可能就是死。

說到這里。

李叔同從沙發上起身說道:「走吧,你跟我去一個地方,我帶你去看看18號城市真正的夜生活。」

慶塵跟在師父身後,忽然覺得師父帶著自己去了一趟青山絕壁,如今又要帶自己去黑市拳賽見識夜生活。

其實,這一切都更像是對方在重走一遍自己年輕時走過的路,走在這條路上時,師父的心態也不由自主的年輕了許多。

……

……

樓下悄悄躲著的秧秧目送李叔同、慶塵離開。

她這才又無聲無息的鑽進洛神大廈之中,直奔132層。

咚咚咚,秧秧敲響了銀發少女鄭憶的房門。

里面是正要出門補課的鄭憶,對方看到秧秧便是一愣:「秧秧,你怎么來了。」

說著,她還偏過頭去看了眼秧秧背後的房門,那里緊緊關閉著。

秧秧笑著說道:「我們合租吧!」